愍、摩诃,听闻打得整整七座山的禽兽飞鸟都改吃了素,饥死一片凶禽勐兽,其中种种传闻,叫人心惊胆战。”
老修士连连叹气,满脸回忆之色,低声道:
“老夫也见过释修,是一位法师,明心见性,是有大智慧的,我曾想着皈依,只是法师非要用禅杖砸老夫,实在太痛,只好作罢。”
此言一出,一众人皆神色怪异,想笑又不好意思出声,只有那年轻修士哈哈一笑,答道:
“前辈,我等修的今生,他教修的来世,两相抵触,你觉悟不够,自然觉得痛。”
老修士也不以为意,于是一众修士皆低笑起来,气氛融洽了许多。
李通崖听得津津有味,他家起势太快,底子薄弱,对这些消息了解的少,故而默不作声,仔细听着,只觉得打开眼界,便见那老修士道:
“世界的路子本就多,修紫府金丹可矣,修摩诃法相也无妨,还有残已害敌的咒术异经、杳无踪迹的异府同炉,哪条路子走得通,就往那条路上去!”
这话一石惊起千层浪,一众修士或赞许,或不屑,纷纷然地开口。
“道友此言差矣,若是修着丢了本心,我之非我,还有什么意思?”
“异府同炉乃是魔修之道,道友此言太过……”
于是纷纷扰扰,让李通崖微微蹙眉,失了趣味,只好独自饮起酒来,不曾想前头走上来一个披着兽皮的中年人,上前一步,笑道:
“前辈独自饮酒,可是有忧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