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亦不肯去山越之地经营灵田,这便是这些望姓修士的性子了,倒是穷苦出身的胎息修士日夜不息,身兼多职,只为多一两斤的灵稻。”
“人之常情罢了。”
李渊蛟哈哈一笑,答道:
“望族生活无忧,有长辈提供资粮,除了自己每日修行,自然就是听曲玩乐了,这田仲青还算好的。”
“大部分胎息修士知晓这辈子没了突破练气的希望,便开始胡作非为,声色犬马,叫人看了厌烦,这头有了借口,将田家的一众姻亲修士赶去山越之地种田,省得他们仗着余恩闹事。”
李景恬为李渊蛟倒了茶,惊得少年连声叫不敢当,李景恬这才笑道:
“我那舅父田有道虽然是忠心的,这些年田家却仗着他和我母亲的余恩越发壮大,收纳了几个山越修士,有些不知进退了,此事正好警告几个望姓。”
李景恬此话有为田有道开脱之意,李渊蛟听得清楚,点头道:
“叔公和父亲都看在眼里,这才赐了丹药给他,让他前去突破,只是田氏风气不正,即使没有田仲青这回事,同样会有把柄落下。”
两人交谈了一阵,李渊蛟复又道:
“清晓现下如何了?可曾读书习字。”
李景恬柔声答道:
“自然是读书习字了,只是若是身无灵窍,学什么也没有用的。”
李渊蛟顿时默然,拿起桌面上的茶碗饮了一口,低声道:
“姑父天赋这样好,清晓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话是这样说,李渊蛟心中却暗暗打鼓,李家本无灵窍,李项平能够修炼都是用了符种,李景恬更是身无灵窍,要说李清晓身上到底具备不具备灵窍,也当真说不准。
要知道李玄宣那时候已经胎息四五层,李渊修和李渊蛟兄弟一个母亲是胎息三层的灵窍子,一个是血脉尊贵的木鹿氏,这才让两人都有灵窍,然而李玄岭夫妻都是修士,亦生下身无灵窍的李渊云,可见其中关窍,实在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