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山正在李莫的后面杀敌,听闻吴倩儿的叫声,知道李莫一定有危险,当下便弃了铁锏,飞身倒退,空中拧身,刚刚好看到失捏干缴了李莫的宝剑,举刀要劈。百里山匆忙之际,伸手抓住李莫往后便扯,堪堪救了李莫一命。
欧阳北听得吴倩儿的叫声,也知道李莫大哥有难,赶紧回身,伸手阻拦失捏干追杀李莫。而吴倩儿则是飞身出现在失捏干的左侧,一招蛇影缠丝手,缠住失捏干的左手,手腕向后一拧,登时折断,疼得失捏干“啊”的惨叫一声,兵器撒手。吴倩儿接过失捏干撒手的兵器,将那剑拿在手里,剑柄处扣着李莫的那柄七星宝剑。
失捏干左手被吴倩儿几乎拧断,疼痛难忍,然而欧阳北岂是好惹之辈,金丝大环刀舞得虎虎生风,失捏干仅靠右手的弯刀抵抗颇为吃力。
这时候,大部分的鞑靼士兵,均已经死的死,降的降。吴倩儿将掌中剑的机关按下,将李莫的宝剑还给李莫说道:“大哥,你的剑。”
李莫颇为羞愧,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剑有古怪?”
吴倩儿微微一笑,说道:“因为这是我的剑,我不仅知道这剑的古怪机关,我还知道,这子母双锁剑,还有一把短剑,应该还在那蒙古人身上。”
百里山一愣,问道:“这便是你丢失的宝剑?”
吴倩儿点头说道:“是的,这两柄剑都是师傅给的颇为难得的物件,自然要寻回。”
百里山叹道:“难怪你一定要寻回,这确实是件出人意料的利器,临阵杀敌,颇有出其不意之效!”
李莫接过宝剑,站起身形,说道:“谢谢三弟和吴姑娘了,想不到我李莫阴沟里翻船,竟然输他一招。二弟,让我来结果他!”
欧阳北本已经占尽上风,听得大哥要亲自动手,便跳出战圈,说道:“大哥小心!”
李莫不理百里山的劝阻,挺剑便刺。失捏干本就打不过李莫,这左手又被吴倩儿废掉,如何能抵挡李莫全力一击?不禁脱口大骂道:“匹夫汉狗,居然车轮战我!”
李莫一剑刺中失捏干右腕,失捏干疼的弯刀撒手。李莫冷冷的说道:“战场,从来都不是一对一的地方!”
说罢将刺中失捏干的剑,又使劲下压,失捏干疼的“啊啊啊”直叫,跪下身形。
李莫毫无怜悯之心,手中剑一抖动,拿右手腕便被切下一半。失捏干疼的面目狰狞,他终于认识到,今日恐难善终,便张嘴扑向李莫欲咬。李莫猫身从失捏干腰侧滑过,剑过之处,除了在失捏干的腰上留了一道血痕,还把腰上悬挂着的李大嫂的玉佩拿到手里,说道:“这是我娘子的玉佩,你怎么陪带着它?”
失捏干已经全身是伤,无法站立,这一扑没中,便轰然倒地,喘着粗气,怒骂道:“他奶奶的,给你爷爷一个痛快,不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莫嘿嘿冷笑,说道:“让你死的那么快,岂不是便宜了你?”说罢宝剑一挥,已然挑断了失捏干的脚筋,失捏干疼痛加愤怒,“嗷嗷”的叫了起来。李莫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又将失捏干的双手废掉,然后又拿了一把战刀,从后背扎进右胸,将失捏干钉在地上。
失捏干疼得血泪横流,惨叫声叠起,却一时间内死不了。恐怖的叫声,震慑的鞑靼俘虏,肝胆俱裂。
李莫说道:“你杀我妻儿,让你死太快了是便宜你,让你在此慢慢死去,才能为解我心头之恨!”说完转身挥手示意撤兵。
百里山上前为李莫上好伤药,做了简单包扎。吴倩儿则在失捏干身上搜索,将那柄短剑也找了回来,自己佩戴上,这雌雄双锁剑算是物归原主。李莫这一行人才撇下尚有一息尚存,等待死亡的失捏干,点齐了人马,朝鞑靼大营飞奔而去。
李莫大仇得报,奔行不是很快。但是瓦剌骑兵得知太师淮王也先已然中伏击,如何不急?急急催促李莫速度前进,百里山和欧阳北眼色一对视,便当先开路,待得杀入鞑靼大营,一顿砍杀。
鞑靼营内一片混乱。欧阳北和百里山左右开路,从后面杀的鞑靼伏兵晕头转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鞑靼彻底被这只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骑兵冲散。百里山看到仍有些四散逃跑的瓦剌骑兵,便拉住一个问道:“也先在哪里?”
那骑兵朝前一指,说道:“太师淮王冲在最前面!”
欧阳北一挥大刀吼道:“瓦剌骑兵,随我去救太师!”
说完驱马朝前奔去。百里山也是急急跟上,跟欧阳北一起,在前面开路,那些散乱的瓦剌骑兵,看到自己的部队来营救,欣喜异常。蒙古骑兵一向都有多多携带马匹的习惯,尽管这些又也先带入鞑靼大营的骑兵,马匹均已经被绊马索撂倒,但是李莫所带来的骑兵仍然有携带大量没有骑乘的马匹。所以这些瓦剌骑兵纷纷扯住马匹的缰绳,翻身上马,随着欧阳北和百里山冲了下去。
不多时,李莫眼前看到一阵鞑靼骑兵冲锋后,便看到也先,孤独的站在火光中,一骑挥刀要从后面砍杀也先,李莫便搭弓射箭,救下也先。
也先看到居然是李莫出现在眼前,救下自己,心中颇为感慨,正想说两句话,李莫带了匹马,跑到近前,说道:“太师,想活命,速度跑,有什么事,回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