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车就没什么说话，主要她被零蛋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零蛋刚才比赛结束说了一句话。
“归情卡组的卡牌风格好眼熟。”
一般卡牌不会让零蛋觉得眼熟，它要是觉得眼熟的卡牌，那必然是和它的世界有关的。
问姜当时就好奇了：“难道是你世界的？”
毕竟有个天命系统来到了这个世界，说实话，在任何地方见到可能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卡牌，问姜都不惊讶。
零蛋：“估不准，那卡牌风格我只是看着眼熟，只是我被造出来之后直接就来执行任务了，没有太熟悉我的世界。我自带的卡组，你要是不进行抽奖，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哪些卡牌。”
但零蛋毕竟是个系统，它还是说了一句：“我感觉很像，那张控制卡牌和刺客卡牌给我的感觉都挺——邪门的。”
问姜是个有问题就问的好孩子，她让零蛋去查关于归情以前的旧信息，一边趁着汤茜还在思考刚才他们的战局的时候，冷不丁凑过去问了一句：“教练，归情以前是靠卡牌出名，还是靠选手出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