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个劲地求饶。
陈韶嘲讽:“刚才不是还说,任我责罚吗?”
“公子,”丁立生痛哭,“下官知道错了,下官以后一定严加管束丁家的人,绝不让他们再行这样伤天害理之事!”
“打你的这二十大板,服不服?”陈韶突然问道。
丁立生哪里敢说不服,又磕一个头后,依旧痛哭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陈韶‘嗯’一声,受了他的感谢后,接着问道:“这个庄子有无侵占百姓良田?”
丁立生连忙道:“下官已经让他们都还回去了。”
“也就是有。”陈韶说道,“而且应该不止这一个庄子有。”
丁立生又开始瑟瑟发抖,这次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怕。然而,陈韶并没有再疾言厉语,也没有问罪他,只是平平淡淡地问他:“庄子都交出来,赔偿给受到侵害的百姓,可以暂时换你丁家性命无忧,你是否愿意?”
想到文家的下场,丁立生虽然肉痛,还是应承道:“下官愿意。”
“明日把庄子的地契拿给我。”陈韶吩咐,“你可回去歇着了。”
“多谢公子。”丁立生谢过恩后,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出了二堂,才有衙役壮着胆子前来扶他。
他走不远,羽林卫便进来禀报道:“丁家人带着犯案庄子上的管事及下人来了。”
陈韶道:“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