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乘风院的确很宽阔,但要在院子里摆下十余张桌子,还是显得有些逼仄。在丁立生积极地建议下,最终将宴席摆到了花园中。
学子们已经被锻炼得很有眼力见儿,看到陈韶在吩咐羽林卫们去搬桌子、凳子,也哄抢着跟着一起去帮忙。桌子、凳子摆上,灯笼点上,饭菜、酒水也相继端了上来。
在落座前,陈韶让蝉衣和傅九去将全书玉和那五个跟着查账的学子也请了过来。
月光正好,陈韶举起酒杯,笑着说道:“都随意些,不用拘谨,今日时辰太晚,你们又忙碌了这么长时日,开开心心的吃,开开心心的喝就成。”
学子们虽高声应了好,还是等她先动了筷子,才陆续开动。此后又在羽林卫的带动下,才彻底放开拘束,真真正正地热闹了起来。
陈韶看着他们闹了一阵,才问与蝉衣说着小话的全书玉:“骆爷今儿有没有带回来什么消息?”
全书玉玩笑道:“难得月色这么好,大家一起吃饭,公子怎么又问起公务来了?”
她这是第一次跟陈韶玩笑,话说完后,陈韶没说什么,她自个倒先不好意思起来。浅浅抿一口茶,压去脸上的绯色后,兀自答道:“骆爷说,顾家将城下的那些劫匪都安排在了顾家周围。只要顾家应个声,他们就能立刻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支援,范家和戚家也差不多。只是永顺货行的劫匪要顾着两家,在谁家多,谁家少的问题上,似乎起了些矛盾。”
蝉衣本还想打趣她几句,听到她的这些话后,改口道:“范家要与戚家起了矛盾,倒是可以利用这个契机来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