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人多米没有剩下什么我不说什么,但我说是留在我家里的米有一百斤。”
朱桂花压根舍不得煮,偏当时不好拿走,所以朱桂花才趁着她生病假惺惺帮忙做饭。
然后将米拿走。
“什么?”众人大惊:“吃剩下100斤大米?”
“对!”
“好啊朱桂花,你克扣大家伙食!”和朱桂花不对付的大娘不服。
奔丧她可是送米的!
凭什么不能吃好好一点?!
大娘愤怒夺走蒋寅初菜刀,朝朱桂花冲去:“朱桂花!你个自私鬼!害我们吃几天清汤淡水不说,喂牛一样给我们大家伙吃野草,你良心呢?该死的朱桂花!自私鬼!”
“不要冲动!!!”
其实大家心里知道,谁都舍不得,过去就过去了。
其她大娘拦住她。
纷纷指责朱桂花。
大娘挣开,冲过去扭打一团。
蒋寅初怕菜刀伤到人,去夺,不想被一巴掌呼到脸上。
下一秒,朱桂花竟然抓起她头发。
瞬间,蒋寅初怒了。
“救命啊!!!”
“大傻娘,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拉她,快打她!”
朱桂花懵了。
她怎么打到蒋寅初了?
蒋寅初怎么反抗了?她可是婆婆!
朱桂花更加怒了:
“蒋寅初!你个丧门星!克死我儿子还来嚯嚯我家平静,还嚯嚯我名声,你怎么这么坏?我打死你!”
“唔!!!”
朱桂花农村人,力气大。
蒋寅初被掐住脖子,窒息感袭来,脑海全是上辈子被丈夫殴打画面。
突然,在一堆拳打脚踢画面里出现一张青紫又恬静的脸,嘴角带着一抹苦笑:
妈,我们女人家就是这样,熬熬就过去了。
不,不是这样!
果果!
蒋寅初猛地睁开眼睛,下一秒翻身压住朱桂花,扬起巴掌狠狠打!
“啪啪啪!!!!”
“休想欺负我!!!”
她拿菜刀不是虚张声势。
被欺负不是只能躲。
她可以反抗!
“蒋寅初!你反了天了!”
朱桂花愤怒极致,龇牙咧嘴。
蒋寅初大病一场,加上没有殴打人经验,很快便败下阵来。
就在这时,菜刀在旁边,蒋寅初一把夺回菜刀。
“滚开!”
“啊——”
只听一声尖叫,朱桂花捂着手背后退。
瞬间,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安静下来。
“来啊!”蒋寅初挥舞菜刀:“不怕死你们就过来!”
“蒋寅初!你杀人……”
“反正没有米我和孩子都会饿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来啊!我不怕!”
以前陈筹木在,人孝顺得到了什么?
一句克他们老人家就赶他们去小破屋住。
舍不得村长要求的公平公正分家分田,搞得看似分家,实际上法律没有分家。只算分住。
甚至为了占便宜又只给他们两亩地自己养自己。
粮食多了还要拿给他们老陈家。
以前她傻,陈筹木也傻。
两个人都护不住女儿让婆婆背地里欺负。
现在陈筹末死了,她蒋寅初没死,誓死也要护好女儿!
“蒋寅初,你疯了。”朱桂花后怕躲到人群后面。
看到小儿媳,她怒吼:“林春红!你瞎啊!我被砍成这样,你不知道救人是不是?!”
春红干笑,对上朱桂花冷漠眼神,紧张道:“妈,大嫂,大嫂太凶悍了,我……我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反应过来,你还愣着干什么?”
“我……”
春红抬头,又对上婆婆眼神,连忙跑上前去。
一看到凶神恶煞,浴火重生的蒋寅初,她马上躲大娘们后面。
“蒋寅初!你疯了!我们陈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自己病了多久自己心里没有点数是不是?什么一百斤大米,你病糊涂了,做梦呢!”
春红是朱桂花娘舅家侄女,她亲自挑选的儿媳妇。
平时就是朱桂花身边最听话的狗。
除了听话外,她和朱桂花一样欺软怕硬。
从前蒋寅初很怕林春红,现在嘛……
婆婆她都砍,一个林春红算什么?!
蒋寅初菜刀一挥舞,躲人群后面的柳春红脸色大变,心道,幸好自己聪明,不然下一个被砍伤的就是自己。
果然,不能和疯子讲理。
见此,蒋寅初冷笑出声,“我疯也是你们逼!还病糊涂,我只是感冒,不是绝症!脑子清醒很!”
顿了顿,蒋寅初眯眼扫一眼躲在屋子。
紧闭的屋子里她没有猜错的话,公爹和小叔子就在里面看戏。
这是分家前就有的习惯。
他们习惯性躲在后面,习惯性让朱桂花和林春红冲锋陷阵,习惯性在后面掌控全局。
他们,才是冷漠无私的罪魁祸首!
想着,蒋寅初拿着菜刀大步上前,朱桂花和柳春红以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