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再见到紫衣。他还差人沿着客栈往树林搜寻,终于找到了紫衣所说的“格桑雕花的耳坠”,他小心的将它包好。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是格勒长宇觉得紫衣就仿佛是一位相交多年的挚友,如知音。她懂他心里的迷茫,无奈和彷徨。他甚至觉得,除了她,没有人再懂。
天放晴了,客栈内的客商陆陆续续地离开。
客栈突然间变空了,热情的老板也变得惆怅起来,仿佛他的孤单又一次猛烈地袭来。他总是不耐烦地叫唤那几个没什么事情做而在一旁闲聊的伙计,把台子、桌子、椅子、楼梯和门通通擦了一遍一遍。
入夜,客栈老板踱在门口,看大概没什么人会来住店了,便吩咐伙计收拾收拾,把大门关上。生意惨淡时,那老板似乎觉得多一盏灯都是费钱的,他让伙计将大堂的息数熄灭,黑漆漆的,只剩下客房里的灯亮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