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记重重的耳光长都肉里去,时常还会隐隐作痛。
翌日,此事被编成各种段子传到大夫人的耳朵里。
夜深,格勒长瑾回到阁院歇息,司云丹儿正在梳妆台前卸妆。
司云丹儿见格勒长瑾一脸倦意,换作往日,她一定笑着迎着他,为他更衣去倦,但是她现在一想起他整日整日地往欢儿的住处跑,醋意便摧毁了她贤淑和温柔。尽管她知道,在这样的王族的家庭里,她是无法一个人独占她的丈夫的,可是她无法做到像老夫人那样的心如止水,她不甘心。
这个男人曾经说过爱司云丹儿,她就不顾一切地赌上了一生。可是,才短短地两年,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她去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难道,所说的爱是假的么?难道这份爱只有两年的寿命么?司云丹儿自己想不通,便去找老夫人,以为老夫人能给她一个答案,可是老夫人却告诉她要隐忍,可是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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