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柯姐姐你何必如此认真呢,相交一场,何必闹成陌路。千错万错,是我孟烨有错,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孟烨的酒性好像被开启了。
“打住,你们今日才相识,从未相交,以后,也最好不要再见”说着曼娜领着月儿头也不回的走掉。
孟烨看着她背影喊道:“哎,柯姐姐,别啊,这好酒好菜的,吃了再走啊。”他小声嘀咕:“可惜了这一桌的好菜,有酒有肉,却无佳人作陪,也甚是可惜了。”
他斜眼看了下曼娜的背影,道:“身材吧,一般,脸蛋吧,一般,脾气吧,粗暴。性格吧,嗯,有点性格,有点性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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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左翼执意要去冷阁,都已经到了冷阁门口,却被侍女拦下,道:“夫人,格勒王有命,不允许人进冷阁去,我们还是回去吧。”
“没事的,格勒王不在,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知道我们来过冷阁另外嘛。”左翼说着拍拍侍女的肩,让她安心,然后从她身边绕过直抵冷阁。
“可是”侍女见拦不住,便也随着进了去。
“参见夫人。”守门的侍卫道。
“都起来吧。”左翼道:“嗯哼,这几日有人抱怨冷阁总是传出奇怪之声,本夫人前来盘查盘查,此事不宜张扬,不可对外道出,明白了么?”
“是。”往日里这冷阁一般不让不相干的人出入,守门的侍卫纳闷当班之际从未听到,莫不是出了什么干净的东西。没想到这次格勒夫人竟然亲自前来盘查,事情真是严重。
冷阁里清冷非常,仿佛那空气里弥散着戾怨,左翼进了去,心中莫名寒颤。绕过住着失宠宫人的前阁,就到了中阁,沿着斜梯直上,才到了这冷阁中央,这里仿佛空中花园,有一条空中小径直通图翎儿的房间,这小径两旁本是栽种着些藤蔓鲜花,可疏于打理都已枯萎成尘。于高处,有些小寒,加上人少冷清,不禁令人有些害怕。
左翼敲了敲门,道:“左翼前来探望三夫人。”
开门的正是三夫人图翎儿,她见左翼便作揖叩拜道:“罪妻拜见格勒夫人。”
左翼上前扶起,道:“母亲快快请起。”她见图翎儿比从边城回来的时候更加消瘦了,颧骨越发的凸显出来。
“格勒夫人怎么会到这冷阁来?”图翎儿的室内却不见服侍的侍女,自己给左翼斟茶。
“左翼早应当来拜会母亲了。”
“我如今只是罪妻,何须劳夫人挂念。”
“您是长宇的母亲,也永远是我和长宇的母亲。”
“呵呵。”图翎儿一番冷笑,这样的话,恐怕也是要说给别人的听的,可现在在这清冷空房之内,也就我和她二人,又何必再惺惺作态。
“您过的还好吗?”
“还行。”
“东西都够用么?有没有需要添置什么东西,我可以差人拿来。”
“不必了,这里的东西足够我使用了。”
“长平和长安特别想念您。”左翼见图翎儿对她非常有戒心,只要通过长平和长安来打开话匣子。
“你见到他们了?他们还好么?”这才激起了图翎儿说话的欲望。
“他们挺好的,每日师父会来阁内交长安读书习字,长安聪慧学习可快了。”
“长平呢?”
“长平也挺好的。”左翼与长平相处的几日,她也能了解到,长平正值激荡青春之年,可是终日却碌碌而无为,只与花草相伴,又无法离开,他怎么会不生苦闷呢。
“那就好,那就好。”图翎儿默念着。
“他们最记挂的还是您。”
图翎儿一声悲凉叹息,道:“我们母子注定从此相隔,不复相见。”
左翼心中一怔,她与母亲也是如此,年幼时她和姐姐就被带到长生天,与母亲分开而居,鲜少有机会相见。
“唉。”左翼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格勒夫人何故如此沉重的叹气”
“虽说长平与长安衣食无忧,可是,他们终日禁于宫内无法离开,碌碌无所为,恐也”在左翼看来,这样平淡空白的日子若是让她过上了,不久定会将她给活活逼疯掉。
没等左翼说完,但那话仿佛戳中了图翎儿的积压的怨气之门,她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爆发,将桌子上的烛台等全甩在地上。这突然之举吓坏了左翼,身后的侍女赶紧护在左翼前面,只见那图翎儿瘫坐在垫上,哭嚎,道:“格勒长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你要让你的儿子这么对我,我受的苦还不够么?为什么不能放过两个孩子”图翎儿突然安静下来,眼泪融化了她一脸狭的粉妆,她低喃道:“当初花尽了心思,要进这宫墙来,可是,到头来却被锁在这宫中想逃都逃不掉”
左翼欲上前安抚图翎儿的情绪,图翎儿突然一双仇恨而犀利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左翼,她激动的抓住左翼的双肩,道:“还有你,是格勒长宇派你来的,是他派你来要杀我的对不对?是我杀了他的母亲,是我下的毒,哈哈哈!你也别得意,我的今天也就是你的明天!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的。”左翼微小的解释,完全被湮没在她利冽的笑声中。
图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