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酒囊饭袋成不了气候。”
“呵呵呵。“突然一阵阴冷的鬼笑响起来,穿过细细碎碎的林间。
“谁?“如蛇般的女子茹妹收回贴在二哥身上的小蛮腰,身子一紧,眉头一皱,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出来说话。“
一阵阴风袭来,几道如流星般的光一闪而过,茹媚翻身躲开,接住一只飞镖,她还来得及反应,几道光影。
二哥手一松,赶紧去捂住自己的脖子,只见鲜血汩汩而出。
一男子,着一身淡青色衣衫,妥妥地接下二哥手中的艾雯,道:“说别人酒囊饭袋之前,可有没想过自己的命运。”
“二哥,三弟”只见茹媚身后的黑衣人倒地而亡,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但他们还来不及看清楚凶手是谁。
“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们。”他的剑之快,连二哥都没来不及拔剑,她茹媚更不是他的对手。紧握在手里的剑在手心沁出汗来。
那青衣男子消瘦,眉清目秀,脸色却有些病怏怏的。
“很明显,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他瞧着怀里的艾雯,突然萌生一点喜欢,这个女子美得如此干净。
茹媚身子一扭,道:“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美人你已经到手了,那我走了。”
“等等,我杀了你男人,你不找我报仇么?”
“他死在你的剑下,只能说明他配不上我。”她靠近他,身子往他身上蹭,轻声软语地道:“只要公子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右手搂上她的腰,一路往下,她高翘的臀,丰满而有弹性。
妩媚的眸子勾魂摄魄,只见她眼神一转,一缕白烟自口中而出。
那青衣男子敏捷,反手一掌将她打出十步之远,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这一掌,要了茹媚半条命,她嘴角一抹血流下来,她吐出一口血,道:“哼,你好生敏捷。“
“不然岂不是招了你的毒手了。”
“算你命大。”
“你走吧,我不杀女人。”
茹媚一怔,疑惑道:“你放我走?”
“女人是应该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杀的。我不杀女人。”
“可你杀了我兄弟,我势必和你不共戴天,你若放我走了,往后我还是会寻机会杀你的。”
“和我血海深仇的人比比皆是,多你一个不多。还不走?在等我改变主意么?“
茹媚捂着胸口,赶紧爬起来滚蛋,她的手里,紧紧地抓着那只飞镖,上边,刻着一个字“柳”。
布禅清醒过来时,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迹,他带人搜寻了附近,未果,天黑下来,他只好带着部下先行回宫复命。
格勒长宇勃然大怒,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怎么替他卖命。
布禅跪于地上,道:“王,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把夫人找回来,再任由您要杀要剐。”
“你太令我失望了,左翼要是有什么差池,我让你们统统陪葬!”
十年,格勒长宇等了十年,他才将她唤醒,可却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又将她丢了,该死。他早该亲自接她回来的,要是她有什么事,他无法原谅自己。
布禅低着头,恨自己一时疏忽。
“你可看清是什么人?”会是什么人劫走了左翼?又是什么目的?是一般的匪类?还是敌人?格勒长宇的心开始乱了,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宫里,他要去找她。
“他们皆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也看不清来头。”烟雾朦胧,而且对方皆是蒙面,布禅没有看清他们的长相。
“那你们回来做什么?”
“布禅这就带人去找。”布禅懊恼,说着便要起身去找。
“哥哥。”在一旁一直未开腔格勒长平突然开口。
这些年,格勒长宇将格勒长平放在自己的身边,慢慢的开始给他安排些差事。
格勒长平道:“让我和布禅将军一同前往吧。”知道嫂嫂被劫,他和格勒长宇一样心急如焚,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她。
十年前,哥哥突然宣称嫂嫂得了重病,不让任何人见,之后,大兴土木,在格勒山建了长生天宫,哥哥说嫂嫂一直住那,一晃十年已过,嫂嫂长住长生天一直再未回格勒宫,可这十年,他从未忘记过她的笑容。
直到前些日子不久,哥哥终于喜笑颜开地对他说,嫂子要回来了。
“你?”格勒长宇一筹莫展,格勒长平莫是要来添乱。
“是,照布禅将军刚刚所述,缠人功夫了得又善于用毒的女子,长平倒是想到一个人。”
“谁?”
“姑苏茹媚,小弟曾在边城时,一次途中亲眼见她与仇家相遇,她便是用了那缠人的功夫让对手无从下手,而最终手刃了对方。”
布禅道:“公子这么一说,从手法和行事上都很相似。”
“这么说来,是江湖中的人。“格勒长宇思忖,现在的格勒城早已经和十年前的格勒城不一样,江湖人士多有走动,却是不太平的征兆。
“即使你知道此人,可现在夫人不知道被他们抓到哪里去了,你又有何线索可循?”
“我可以帮他们。“门口一个女子走来,她的眉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