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又起,那柳青慕好像身上生产飞镖一样,百枚千枚,像是飞镖向格勒长平而去。
武功极差的随从躲不过,身上都竟是千疮百孔,格勒长平、布禅和姑苏茹媚也中了几镖,幸好不是要害。
“这就是他柳家的流星镖,着实厉害。”姑苏茹媚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柳青慕得意地笑了笑,抱起一旁的“斯捷左翼”正欲离开,忽见,疾风四起,似有锣声,有细碎脚步声,时急时缓,只见,两段红菱从幽处而出,欲将柳青慕缠裹,柳青慕一跃而起,轻踩于红菱之上,又将红菱收紧,将隐于幽处的红菱的主人牵出。
只见,两个福娃的打扮小女孩子一跃而出,手持红菱,收放自如。她们手一拧,那红菱仿佛变成了长枪,不依不饶地刺向柳青慕。
柳青慕道:“看来你还是煞费苦心,请不了不少帮手。”正说时,他一个飞镖随手而出,正中其中一个福娃的脑门,她手中的红菱一软,掉在地上。
另一个福娃见状,双眼怒目,大叫,势必要取柳青慕性命之势。
就在此时,一袭灰黑色长袍,双脚轻点福娃的肩,向柳青慕而去。
柳青慕一手飞镖不停发出,之间那黑袍人长袍一挥,将飞镖纷纷收入袍中,他拳风虎虎,力道强筋,两掌打穿柳青慕的胸膛。
刚刚还春风得意的柳青慕脸色铁青。
那黑袍人接过他手中的“斯捷左翼”,将她推给福娃,将“左翼”扶上由两个人抬着的坐架。
“你是什么人?”柳青慕含着受伤的胸口道。
“天宗门石惊云。”那是一张苍老的脸,布满了褶子,就好像波浪,他的眼珠子深陷。
“呵呵,天宗门主竟然也来到这么个小小的格勒城,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
姑苏茹媚一旁暗忖,这下子热闹了。本来她以为只不过是抢个女人的事情,现在不仅是柳青慕牵扯其中,连享誉北方的天宗门也都为了这个女人南下了。看来,她开始倒是小瞧了这件事。呵呵,她二哥,既然不识好歹摊上这事,死,不过是迟早的事,不过就是太早了些,有些可惜了。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放开我家夫人。”布禅哪管什么天宗还是地宗,他知道格勒夫人就像一个包裹一样,让他们抢来抢去的,这番折腾。都是他一时疏忽,才让这些贼人将夫人掳了去,他定要将夫人救回。
他一股蛮劲,剑却扑了空,石惊云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脚尖轻点他的剑身,长袍一甩,将布禅扇飞,那袍子,仿佛变成了铁,布禅脸上一大印子,淌着两道血迹。
可恨他习得一身封印之术,却只能针对幻族人才能够奏效。
格勒长平二话不说,凌空而起,他剑气清冽,可虽快而狠,可石惊云的身法更快,格勒长平剑剑扑空。可格勒长平步伐灵活,石惊云想要找到他的弱点袭击他也并非易事。
只见格勒长平剑一收,护住胸口,石惊云重重一掌将他逼退数十步,这时,姑苏茹媚,柳青慕加入混战,不约而同地统一了战线,先对付这个磨人的老头。
姑苏茹媚缠上这老头,她像一条长在小老头身上的蛇一样,游走,寻找机会向他吐出她含在嘴里的迷烟,可只见,石惊云背手将姑苏茹媚抓起,狠狠地甩了出去,柳青慕见势,飞身而去,接住她的水蛇腰。
姑苏茹媚又惊又喜。
柳青慕搂着姑苏茹媚的手一抖,5只流星镖从姑苏茹媚的背部而出。
天色暗沉,可柳青慕的飞镖枚枚精准,直取要害,石惊云见被三人围攻,形势不利,便有了退意,他防守退回道福娃身边,手一扬,道:“走。”
只见一弹黑烟,他们竟消失在黑夜里,跟是有了魔法一样。
“追。”格勒长平和布禅带着他们的残兵追了去。
姑苏茹媚一声怨气,最近真是倒霉到家。她已经累得不愿意再动。
一旁,柳青慕倚树而坐,也没有动弹。
姑苏茹媚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姑苏茹媚一眼,嘴角的血渍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他忍不住笑笑,却又咳出血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姑苏茹媚一剑,就可以轻松了解他的性命,他毫无反抗之力。
他正想着,姑苏茹媚果然拾起剑,向她款款走来,她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又有些邪恶,可是脸狭有一抹红,看起来又有些可爱。
柳青慕早就听闻,姑苏茹媚是个杀人无数的女魔头,她的短剑,快狠准,死的人并没有太多的痛苦。
她想要杀的人,她毫不留情。
现在对于她来说,杀他是绝佳时机,他身上的飞镖早已全数发出,连最后几枚贴身保命的飞镖也在救姑苏茹媚的时候发出,他受了两掌,几乎像一个废人。
她的短剑已经抵到他的喉咙,她悠悠地道:“此刻,你想到你的结局了么?”
柳青慕自嘲地笑了笑,道:“你每次杀人之前,还会留出时间来问他们这个问题么?”
“一般人,我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但你不一样。”
“哦,为什么?”
姑苏茹媚的短剑顺柳青慕的喉咙一路向下,她挑开了他的衣扣,边道:“因为你说话我爱听,所以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