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哥哥莫非是对南郡有意,而对夏家女并无情谊,故才不心,可后来,他一琢磨,此前哥哥与邪女并无交集,自从他们二人交往过甚之后,哥哥就开始生病,而且越来越严重,现在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层皮里裹着骨头了。邪女向来是奇奇怪怪的作风,又习得一身奇奇怪怪的巫术,由不得不让长安将哥哥的病情和蛊毒联系在一起。
可他转念一想,这些都只是他一人所见,也并无证据说明一定是邪女所为,而且如今,哥哥拒绝所有医官的医治,长安也没有办法确认他的病情是否真是蛊毒。若他呈口舌之快,恐怕有诋毁之嫌,他想不如请左翼来介入调查此事,一来,避嫌,以左翼的身份,总比他自己唐突地去找南郡要好得多。二来,哥哥牛脾气恐怕只有嫂嫂能驾得住。
他道:“哥哥如此情形,颇像是蛊毒所致........对了嫂嫂,那日,长安分明见哥哥是与南郡一同出宫的,长安见南郡已归,哥哥却迟迟未归,嫂嫂可否代长安前去询问。”
“好,我去趟南郡那,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左翼的右眼皮仍跳不止,她正打算去找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