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了。”格勒长宇低头,正好望见依侬含情脉脉的双眸也正好温柔的望着她,暧昧的气息在咫尺之间发酵升温。
“王,画的是什么?”依侬软糯地道。
“一只蝴蝶。”
“为什么是蝴蝶呢?”
“因为你是百蝶飞舞的花丛中,我唯一爱上的那一只。”
依侬心中娇喜,一抹绯云浮上两颊。道:“得王偏爱,是依侬此生福气。”
格勒长宇低头吻上她的唇,依侬的心悸越发厉害,身上一阵苏软,待到呼吸声越发粗厚,格勒长宇才停下来。他拨动了她的碎发,温柔地看着她意犹未尽的表情。
依侬轻声道:“王为何不要了妻家呢?是不是嫌弃妻家不是官宦之家出身。”
“当然不是。依侬,做我的夫人吧,我想你名正言顺地陪在我身边。”
依侬显然吃惊万分,她的眼睛睁得更大,格勒长宇他没有得到她的身子之前,竟然主动开口要她做夫人?这好像和她所被教育的观念并不一样。
“怎么,你不愿意?”格勒长宇问道。
“不是,只是太意外,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何会意外?难道本王这么长久以来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
“依侬知道王对妻家无比的好,只是妻家想靠近王的时候,王却迟迟不恩宠妻家,妻家还以为王不喜欢依侬呢。”
“你真的是单纯可爱。”格勒长宇宠溺地道:“喜欢是任性,而爱是克制。本王对你的喜欢,和其他女子不同,她们用身子换得的不过是本王的一夜欢愉,可我爱你,依侬,我想把最好的给你,来配得我们之间纯洁无暇的爱情。”
“王......”格勒长宇一番深情表白,让依侬几乎融化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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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小碧慌慌张张跑来找艾雯。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刚听说,小贵郡突然病重,现在医馆局的人都在阁院里候着。”
“怎么会这样?走,我们去看看。”
“夫人.......”小碧拉了拉艾雯的衣角,道:“您确定是要去吗?”
“那是自然,怎么了?”
“小碧刚刚听说,贵郡病重,正是因为食用了夫人送去的芙蓉饼,贵郡吃完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吐泻不止。”
“这芙蓉饼也是当日膳房送来的新鲜饼食,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他们说,贵郡似有中毒之相。”
“你是说这芙蓉饼中有毒么?”
“众人皆是这么传言。”
“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艾雯匆匆忙忙赶到阁院,格勒长宇已在床前,她走到格勒长宇身边轻声问道:“重儿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问。”格勒长宇黑着一张脸。
艾雯委屈得很,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一旁忧心忡忡,哭红着眼睛的夏莎见状便打圆场道:“王,请您不要怪二夫人,这分明有人在其中作梗,哪有人自己将毒药送上门的,分明就是栽赃陷害。二夫人,经过医官的全力救治,重儿目前病情暂时稳定,接下来还需要继续观察三日。”
“病情稳定了就好。”艾雯欲走到床前去看看小贵郡,格勒长宇一把将她拉住。
他道:“孩子刚睡着,就别再打扰了,你先回去吧。”他的眼神里透露着极为不耐烦的情绪。
这时候依侬也上来解围,道:“二夫人,您别担心,有医官在,重儿睡一会就没事了。等她好些,姐姐和我带着重儿去给你请安。”
“那就辛苦两位妹妹照顾着。”艾雯压着内心的怒火,甩身而去。一路上越想越气,又折返回去,找了当事医官问了才知,原来是芙蓉饼中加入了极寒的桑蓝(一种植物),一般人少食并无大碍,但小贵郡本就病中,误食了才会寒上加寒。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要陷我于不义。”艾雯牙都要咬碎了,这人的心何尝歹毒,竟然拿一个孩子的生命开玩笑。艾雯让小碧将膳房接触过芙蓉饼的人统统带到阁院里一一问话。其中,一位年长的侍女过分地紧张而露出破绽。逼问之下,那侍女才道出,原来夏莎前几日曾有辱于她,她一直记恨在心,得知小贵郡多日卧病未愈,故才想通过这种方式报复她。宫中其他人皆也收到同样加桑蓝的芙蓉饼,三夫人阁院中也都有。恰巧,二夫人向来不爱甜食,便把新鲜的芙蓉饼留给喜欢的吃小贵郡。小贵郡本就病中,又多食,才使得病发。
毒害贵郡重罪,艾雯便让人将这侍女送去法办。
夜里,格勒长宇怒气冲冲来到左翼的阁院,大声斥责左翼为何要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艾雯也生气上了头,她气他不相信她是清白的,气他还不如三夫人明白事理,道:“并非是我,下午妻家已经将犯事之人揪出并让人监押,王大可先去了解清楚再来和我吵。”
“你说的,是不是她?”只见一名侍卫将今日那位侍女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