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人是生气了？觉得她办事不靠谱？还是在故意挑错，想要在他们谈收益分成之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一直在一旁围观的裴越泽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赶紧开口说道：“江如姐，你别在意，方川柏这人一直都是这样，除了在专业知识上话多一点儿，其他时候话少的可怜。”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生气了呢，没生气就好，”不管江如心里信了还是没信，但面上她是相信了的，毕竟，人家都好声好气的解释了，她难道还非得跟人家撕破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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