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轩和暗一一听传染病,首先想到的就是瘟疫。
俩人对视一眼,神情都非常严肃,霍靖轩一把揪住癞子三的衣襟,“你说实话,别瞎编,传染病这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就大发了,控制不住那就是瘟疫,会把大家都害死的。”
癞子三先是崩溃,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啊,可是人家不信那可怎么办,不会再切他手指了吧?
可是越听到后边就越害怕,传染病他不太懂,但是瘟疫他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还故作淡定的问,“你们可别吓唬我啊,不就是一个小病嘛,怎么还让你们上升到瘟疫了上去,不至于,可不至于啊!”
可是看着霍靖轩和暗一那两张越发严肃的脸,他就是想不信也不得信了,因为他俩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想想他最近可没少跟王哥他们接触,那要真是瘟疫,他还不得最先一批中招啊?
哆哆嗦嗦的问霍靖轩,“真,真的会变成瘟,瘟疫吗?”
霍靖轩一把把癞子三给扔出去好远,“你以为我逗你玩呢?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你还知道啥,一块都说了,我们也好分析一下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癞子三脸都吓白了,现在脑子是一团浆糊,啥也想不起来。
直接就哭出来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两位大哥,你们救救我好不好,我才双十年华,正是人生好时候,我还没活够呢,我不想死啊!”
之后直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说问话了,哭都连不上溜。
无奈霍靖轩一手刀把癞子三给砍晕,然后从旁边仓房里找到一个破麻袋,示意暗一把人装进去,带回去让冷月好好审审吧。
正好大伙也都一起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
霍靖轩回来的时候,冷月正找他呢?
“你跑哪浪去了,刚落脚就找不着你人影了,咋地,你在这有相好的啊?”
又看见暗一肩上扛一个破麻袋,故意逗霍靖轩,“咋地,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把人领进门啊,还玩先斩后奏那一套,直接都把人扛来了。”
霍靖轩冤枉啊,这都哪跟哪啊!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呢,暗二就接过话头,“夫人,哪能呢,爷不是那人,我看我哥肩上扛的应该是猪肉,爷想给大伙改善伙食。”
话头一转,盯着暗一肩上的麻袋,越看越不对劲,问暗一,“大哥,你跟爷是钱没带够,还是去晚了,没抢着肉啊?
咋买这么点肉就回来了?
还是这头猪太瘦了?”
暗一暗骂暗二一声,“吃吃吃,死老胖了你还吃,哪来那么多猪肉啊,我看你长的像猪肉。”
然后砰的一声,把肩头上的麻袋扔地上了,癞子三又被摔醒了。
“哎呦!”一声,间接回答了暗二的问题。
大伙就知道了,麻袋里装的是个人,而且是大活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猪肉。
十一刚才在厨房偷吃,听的一知半解的,也没听清楚。
真以为主子带了个女人回来了呢!
三两口啃完一个鸡腿,用手背一抹嘴上的油,撒丫子就冲过去。
“都让开,我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还敢给夫人添堵。”
一把扯开破麻袋的口袋,趁机还踹了麻袋里的人几脚。
结果,打开一看,居然是个男的,原本长的就丑,后来连摔带打外加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怎么看怎么辣眼。
十一嫌弃的“咦”一声,直接撒手不管了,跑冷月身后藏起来,当透明人去了。
冷月看了癞子三一眼就后悔了,再也不想看第二眼了。
还打趣霍靖轩,“咋地,换口味了,喜欢这样的了?”
霍靖轩用手轻点了一下冷月的额头,“越来越调皮了,不跟你贫了。
大伙都进来,跟你们说点正事。”
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以风氏和欧阳氏为首的一众女眷在那边做绣活边唠嗑呢!
正好说到,“这奉天治安就是好,街上的乞丐都少,偷鸡摸狗的也少,我头一回上街没被偷。”说这话的是心大的刘思瑶。
钱氏宠溺的掐了她一下,“你还好意思说,那么大个人了,看不住钱袋子,老是被偷还光荣了是吗。”
霍靖轩听到这,神情更加严肃了,看来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示意大伙都坐,叫住要转移阵地的一众女眷。
“你们先别走,都留下一起听听。”
然后他和暗一把癞子三所提到的济世堂制药人和散播传染病的事,跟大伙都说了一遍。
这里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大伙首先想到的就是瘟疫!
唐老将军气的拍案而起,“妈的,那个济世堂在哪呢,如此草菅人命,吃人血馒头,企图大发国难财的畜牲,他还开个屁的医馆啊!
老子现在就去砸了他的招牌,砍了他的狗头,除了这个祸害!”
大伙有一个算一个,都跟老唐将军的想法一样,纷纷起立,拔刀的拔刀,抽剑的抽剑,恨不得现在就去解决了济世堂的那几个畜牲。
霍靖轩也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