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瑶听到这真想一口大粘痰呼死他,刚要发飙,刘老咳嗽一声,提醒她,“要以德服人。”
那刘思瑶顿时就歇菜了,“怼人不是老娘的强项,夫人你来,这个你擅长。”
冷月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她可就不客气啦。
“不管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佳木斯、还是鹤岗的,都来看看,能说出这话来,那脸的得多大。
你看看你脸长的像开花大馒头,腰像后院的大水缸。
左手拿电话,右手拿个筐,净等着我们酷酷拿钱往里装,你那也不是找媳妇儿,你那不就是找免费保姆和纯纯大冤种呢吗?
还有,你说得传宗接代,还必须得生儿子,咋滴,你家是有玉玺啊,还是有皇位要继承啊?
连你太爷爷叫啥名,祖宗家的门朝哪头开都不知道的鳖孙,还舔着脸提传宗接代,传的哪门子宗,接的谁家代?
我看你就是脸皮皇帝他妈,脸皮太后,真是不要点逼脸了。
你是出门前脑袋被门挤了,还是出生的时候,接生婆没接住,脑瓜子着地摔傻了,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
冷月怼的阿图拉墨永辉脸红脖子粗的,最后一跺脚直接去找他娘告状了。
“娘,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大家闺秀,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冷月和刘思瑶咧嘴嫌弃的要死,居然还是一个妈宝男,都那么大了,有点儿事就找娘,他也不嫌丢人。
冷月还以为那个当娘的有啥手段呢,都做好了火力全开的准备了,结果,那人居然跟她玩装晕那一套。
只见阿图拉墨永辉的娘伸手指了冷月一下,然后捂着胸口就扑到他丈夫的怀里了。
晕过去之前还不忘了上眼药,真是恶心死人了。
“老爷,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了,完全就是没把咱们家看在眼里啊!”
冷月和刘思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小娘养的,一看就不是正头夫人,太小家子气了。”
点评完冷月招呼刘思瑶,“等着看好戏,我会会她去。”
大厅里顿时就乱套了,围着晕过去的人喊,“潘氏、小莲你醒醒啊!
娘,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冷月一听更忍不住笑了,合着那老女人叫潘什么莲,不会真叫潘金莲吧?
真她妈会起名!
抬脚就窜出去了,利用个小的优势,从人缝隙间就钻进去了,伸手就在潘氏腰间和胸前的软肉掐了好几把,而且都使足了力气。
疼得潘氏就是想装都装不下去了,因为太疼了。
“哎呦!哪个小贱人掐我?”
抬眼正跟冷月幸灾乐祸的眼神对上,“小贱人是不是你掐的我?”
“小贱人骂谁?”
“小贱人骂你!”
潘氏说完看见冷月笑的更灿烂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只听冷月说:“你是小贱人,你自己刚刚都承认了,现在可别不认账。
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你儿子为啥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了,因为随根。
就有你这么丢人现眼的娘,大庭广众之下玩后院那一套,真是上不了台面。
所以你儿子说出、做出啥不要脸的事都不稀奇。”
潘氏和阿图拉墨永辉恼羞成怒,母子俩被一个小丫头羞辱,伸手就想打冷月。
那冷月能让他们打着,分别拽住她们伸来的手,用力往下一折,“咔咔”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母子俩的手直接就断了。
然后又用力把俩人往中间一甩,“砰”的一声,又撞一起了,疼的潘氏眼前冒金星。
直接跌坐在地,抱着右手哀嚎。
而刘老、霍靖轩和暗卫们也同时冲了过来,把冷月牢牢的护在中间。跟冲进来的家丁和护院形成对阵之势。
这时林夫人和阿图拉墨擎苍冷着一张脸,看着刘老和钱氏问,“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以德服人?
我还真是长了见识,开了眼了!”
刘老看了冷月一眼,确保人没事才放心。
冷月误会了,还以为刘老的意思是让她回答呢!
跟霍靖轩站到一起说:“对,武德的德,不服就用武力打到你们服为止,怎么,你们有意见?”
“好一个武德的德,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阿图拉墨擎苍话落,直接扭转了一下桌上的茶碗,只见屏风的后面出现一道门,陆陆续续上来一波黑衣人。
这下就对上了,冷月和霍靖轩一进来就感觉不对,合着这里就是一个陷阱,专门用来对付她们的。
冷月第一时间往地上放了一箱手榴弹,是留给大伙用的。
而刘思瑶和钱氏都有经验了,看见黑衣人的第一时间就是往冷月的跟前靠近,冷月一把就把她俩给收进了空间。
现在后顾之忧已经没有了,她们可以专心应战了。
纷纷抄起地上的手榴弹,都有默契了,喊完“三二一。”
一起把手榴弹朝洞口、黑衣人、阿图拉墨一家和林夫人扔过去了。
然后霍靖轩带着冷月,大伙护着她俩,一起运轻功飞出去了。
刚落到安全地方,就听“砰砰砰……”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