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的黑云卫听到这,第一反应就是跑路,可是很快他们就歇了心思。
因为一下子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好多人,并且迅速把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犹如铁桶一般,根本跑不出去。
再加上他们是赤手空拳,人家是武器装备齐全,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可是生死关头,不拼一下,即使是死了也不甘心。
就听他们嘴里喊着,“杀啊,跑出去一个算一个。”
迅速的就跟黑羽军交上手了,可是胜败那都是明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儿,他们这么做无疑就是鸡蛋碰石头,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孙兴的那几个伤重的暗卫骂了一句,“一群蠢货!”
然后直接咬碎了牙里的毒药,自尽而亡了。
与其被乱刀砍死,他们还不如自我了断呢!
而这时霍靖轩和冷月俩人正在那验货呢!
看着那整整十大马车白花花的银子,俩人露出了满意的笑。
霍靖轩还有闲心问冷月,“媳妇儿,刚才你都看见了吧,我打架的时候帅不帅?
而且是以少胜多,我们三个人,打败了他们那么多人马。”
冷月把手里的银子往钱箱子一扔,特别郑重的瞅着霍靖轩,露出星星眼,回答他的问题,“夫君,你刚才真是太帅了,而且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那么厉害,武功那么高啊!”
这下子霍靖轩满意了,心里比吃了二斤蜜还要甜。
嘴角翘的拼命往下压,都压不下来。
这时暗二那个煞风景的过来了,看着霍靖轩笑的那么灿烂,直接来了一句,“爷这是喝了傻老婆尿了,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
冷月是拼命的想有什么忧伤的事能控制一下她想笑的冲动,可是结果还是失败了。
捂着嘴哈哈大笑,“我真的努力控制了,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住,我也没办法,因为太好笑了。”
同时幸灾乐祸的指着暗二说:“你劝你小子最好是现在赶紧跑,可能还来得及,再晚了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你,因为你马上就要挨揍了!”
然后就又是一顿鸡飞狗跳,最后以暗二鼻青脸肿而结束。
姗姗来迟的张大山不明就里,还以为暗二是在战斗中受的伤呢!
又狠踹了狡辩的黑云卫好几脚,“这下手也太狠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道理都不懂,活该最后他们躺板板。
胖爷受罪了,回去我拿药酒给你揉开就好了,祖传的秘方,老管用了,保管你用了都说好!”
冷月才发现这张大山还有当销售的天赋呢!
示意他别白话了,赶紧带着人把车赶回去,把银子登记入库了,这么多钱,也得弄半天。
张大山一看那白花花的银子,简直比见了亲爹还要亲。
“我的个乖乖!我不是眼花了吧,这真的全都是钱?”
然后还揉了揉眼睛,并且实着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之后就是揉着脸,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哎呀妈呀!还真他娘的疼,疼就好,疼就说明老子没眼花,还真的全都是钱!”
他这一傻出,成功的把大伙都逗笑了。
“没看出来,你小子对自己挺狠啊!”冷月道。
张大山憨笑的把手上的汗往裤子上抹抹,站直了回答冷月的话,“回夫人,不怕您笑话,山沟沟里长大的,从小穷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有点激动。”
冷月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干,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钱只会越来越多。
记住了,人可以一开始穷,但不会一直穷,加油干吧!”
张大山跟打了鸡血似的,大声回道,“是,夫人!”
然后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副憨憨的模样,屁颠屁颠的亲自去赶了一辆车,还嘱咐其他人走他前边,生怕会掉了一锭银子。
回程的一路,俩眼睛跟雷达似的,四处扫射,生怕掉了,又怕半路冒出来打劫的。
提心吊胆的一路,直到到了山寨,悬着的心才踏实下来。
冷月都怕他心脏会受不了,再一下子噶过去了。
现在心情不错,决定去会会永寿公主去。
等到了地牢,大老远的差点熏她一跟头。
问那几个梁山的守卫,“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臭?”
一说到这个,那几个人也是头疼。
立马跪下、磕头认错,“对不起夫人,都是小的们办事不利,才熏到了夫人。”
冷月摆手,“起来吧,我不是责怪你们,我是问原由。”
就听那几个守卫说:“里边那俩女的疯了,每天睁开眼不是骂街、就是打架,什么薅头发、挠脸、扒衣服都用上了,最后还嫌不解气,居然用排泄物攻击彼此。
现在弄得哪哪都是,我们一靠近她们就拿那玩意儿攻击我们。”
听的冷月心里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么恶心的吗?
就这还公主呢,说出去谁信啊!
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地牢,破破烂烂的实在是没啥看头。
问那几个守卫,“这地牢怎么这么破?”
那几个人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怎么回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