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轩是高兴了,他就喜欢兵,尤其喜欢这么自觉的兵。
大手一挥,“收,全部都收了。”
姜浩宇一见所有的兄弟都收了,赶紧跳出来指了指自己。
“他们都收了,那我呢?
我也要参军,我也要上阵杀敌。”
还没等霍靖轩说话呢,冷月直接就把他给拒了。
“你不行,你是家中的独子,我们不要,回去给你爹养老去吧!”
然后指了指后面那群兄弟,“你们也一样,谁是家中独子,没有其他兄弟的,或者是家中负担比较重,只剩一个老娘、妹妹的,那你们也不能去。
对了,再补充一点,年龄低于十八岁的,也不要。
自觉的站出来,拿着路费和干粮赶紧回家,别让我把你揪出来。”
结果所有人都不是家中独子,年龄也都符合,一个站出来的都没有。
江浩宇一看,低头耷拉脑的更不乐意了,回头跟他爹江守正抱怨:“爹,你和我娘为啥不多生几个孩子啊,那样我不就也能去参军了吗。”
江守正被噎了一下,然后立马怼回去,“那还不是怨你,你脑袋太大了,你娘生你的时候难产,受了多少罪,最后还大出血,勉强保住的命,之后再也不能生了。
吓都要给老子吓死了,别说她不能生了,就是能生老子也决不让她生了。”
霍靖轩闻言猛的回头盯着冷月的肚子瞅,“媳妇儿,原来生孩子那么危险啊?
那你别生了,咱们不要孩子了,我有你就够了。
要是你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还不出血,那我也不活了。”
直接就被冷月给揍了,“赶紧呸呸呸,你是不是傻,你咋啥话都往外说啊,多不吉利。
你忘了老娘是干啥的了,老娘是大夫,我能因为生个孩子就嘎了吗?
你再瞅瞅,现在外边多少人呢,你就不能等关上门就咱俩的时候再说。
闹笑话了吧,我看你以后的面子往哪搁。”
经冷月这么一说,霍靖轩赶紧呸呸呸,还不忘了打自己的嘴。
“我这臭嘴,我刚才啥也没说啊!”
然后猛的一回头,就看见所有的人不错眼珠的盯着他瞅。
霍靖轩暗道,“又丢人现眼了。”
以霍靖康为首的一众人赶紧摇头,“没事儿,我们早都习惯了。
你俩继续,就当我们全都不存在。”
这下底下那帮兄弟心里更高兴了,三三两两的都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上了,“原来将军也是耙耳朵啊,跟我爹一样。”
他们一说话,冷月才听出来,大多数都是四川和湖北那头的口音,原来耙耳朵也是祖传的啊!
那她就好奇了,“你们怎么大老远的被骗到这里来了?”
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的是被假的招兵信息给骗过来的。
有的直接就是被抓壮丁抓走,然后转卖过来的。
还有的是被高价招工给骗过来的。
更有甚者,就出门赶了个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迷晕了,再醒来已经到了这里了。
冷月感叹道,“好吧,从古至今,骗子的手段都差不多,都是换汤不换药。
那你们既然不回去了,也得往家捎封信,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啊!
这样吧,管家帮他们写家书,顺便把路费当成是安家费,一同给寄回去,好让家里人安心。”
底下的人一听上来就给钱,更激动了,纷纷说:“这回总算是遇见好人了,上来就发钱。”
又要跪下给冷月和霍靖轩磕头谢恩,直接就被她们俩给劝住了。
“我们不讲究那一套,你们赶紧去管家那写家书,然后领衣服去洗澡,有伤的上药,晚上咱们包饺子、炖肉,给你们接风洗尘。”
“我滴个娘唉!在家过年我都没吃上过饺子,还有炖肉,我都忘了是啥味儿了。
现在一听见,我就控制不住的直往外流哈喇子。”
吴二牛那没出息的样子,成功的把大伙给逗笑了,不过谁也别笑话谁,都跟他差不多。
都馋,谁不想吃好吃的。
就在暗十的带领下,所有女眷都齐上手,帮着包饺子。
冷月和霍靖轩带领剩下的暗卫和黑羽军,开始整顿整个县的药铺了。
她的鼻子比狗鼻子都好使,进去一闻,就知道店里卖不卖假药。
把掌柜、大夫和药童全部抓走,吊到菜市口。
然后敲锣打鼓的把所有百姓都引过来围观。
每个人再灌下去一大碗黄连水,然后用沾着辣椒水的鞭子抽打。
边抽边骂,“让你们脏心烂肺的卖假药,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良心都被狗吃了?
还有你们这帮助纣为虐的,跟他们一样可恨,打死了活该。”
之后冷月望着地上堆放如山的假药材出神,“古有林则徐虎门销烟,今天我就要效仿一下他老人家,来个菜市口烧假药。”
百姓们从开始看见暗卫们鞭打那些卖假药的就开始鼓掌,这又听到冷月说要一把火把假药都给烧了,更是赞不绝口,巴掌都要拍肿了。
叫好声不断,更有一些深受假药所害的,家里有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