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透过人群,冷月和霍靖轩的目光对上的时候,霍靖轩就看见冷月用唇语跟他说:“学的挺快啊!
晚上就这么给我穿,等着姐好好疼你啊!”
霍靖轩先是脸红了一下,心想这个死女人真是疯了,这大庭广众之下,她咋啥都往外说呢!
但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是怎么回事儿,还挺兴奋。
完了,老子学坏了!
还不忘了用唇语回冷月一句,“你也是。”
就霍靖轩这句话成功的把冷月给逗笑了,心想,这闷骚男人改明骚了。
她不知道,就是因为她这一笑,直接把在青楼里正打算行不轨之事的拓跋浚给迷住了。
立马把那个被老鸨子迷晕的豆芽菜一般的黄毛丫头扔到一边,拽动窗边的铃铛,召唤身边的狗腿子进来。
指着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冷月说:“我要那个洋妞,你下去给我抓上来。
今天小爷我就要开个洋荤。”
那俩狗腿子有点儿为难的看着拓跋浚,“世子爷,王爷特意交代了,这几天风头正紧,让您可着楼里的姑娘玩儿。
不能碰外面的人,尤其是陌生的面孔,怕是刺客,恐会对您不利。”
“啪、啪!”拓跋浚两个大巴掌就扇过去了。
“这下能去了吗?
成天王爷说、王爷说,他跟和尚念经似的,你们也跟着念,小爷我没办法弄死他,谁让他是我老子呢!
小爷我还收拾不了你们了。
别忘了你们是谁的狗,赶紧下去给我抓人,再多说一句立马就废了你们。
小爷我就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小爷我要是还没在我的床上看见那个洋妞,你们就等着喂我的天狼吧!”
那俩狗腿子一听见拓跋浚提天狼俩字,浑身就止不住的哆嗦,那家伙可是名副其实的狼啊!
还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每次那些不听话的、和被世子玩儿死、折磨死的姑娘、小倌,尸体都喂了它了。
每次一想起那个画面,他们吓得就浑身哆嗦,晚上还会做噩梦、惊醒。
现在他们哪还记得拓跋宏宇说过啥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下楼抓洋妞,否则小命就得玩儿完,他们可不想当那条饿狼的点心。
还没等走呢,突然又被拓跋浚给叫住了。
“等等,顺便把那个小倌也给我抓来。
长的确实是不错,很久没看见过这种极品了。”
说到这,眼神瞬间变冷,“出去的时候,顺便传达下去,等探宝组回来,每人给我抽二十鞭子,组长都扔到后院排队去喂天狼。
找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前后面都分不出来,脸更是蜡黄蜡黄的没法看。
我看他们就是玩忽职守,好的都留着自己享用了。”
越说越气,看着地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更不顺眼了。
一脚踹到那俩狗腿子跟前,“赏给你们了。”
说着点燃了旁边的催情香,想到一会儿他就要左拥右抱,不仅能开洋荤,还能有极品小倌相伴,兴奋的不行,还特意加大了剂量。
底下的冷月和霍靖轩,刚才在拓跋浚打量她俩的时候就发现他了,对视一眼,俩人立马决定分开行动。
冷月假装落单迷路,被几个不怀好意的臭男人给指路指到死胡同里去了。
而霍靖轩则是假装回家,也是专挑偏僻的小巷子走。
冷月听着身后那几道不怀好意的淫笑声,拳头是握紧了又松开,握紧了又松开。
她真想就不管不顾的一人给他们两巴掌,外加一个断子绝孙脚。
让他们不学好,跟踪围堵落单小女孩。
但是她不能明着打,不代表她就要放过他们。
她可以下药啊!
冷月假装惊慌失措的逃跑,就在那三个色狼淫笑着堵截她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把毒药下到那三个色狼的身上。
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毒,就是会使人浑身瘙痒难忍,最后自己把自己挠的全身溃烂而死。
这里要特别强调的一点就是,先从祸根那里痒和烂哦!
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自己不注意卫生,得了脏病,羞于启齿去看大夫,之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等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等死吧!
为了不连累到无辜的女人受到牵连,冷月还特意又给他们下了不举药。
同时心里嫌弃的不行,她都一个人走到这破地方来了,这拓跋浚的手下办事效率也太低了,还不来抓她。
再不来,老娘都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终于那群笨蛋来了,上来就是先虚张声势的把那三个色狼给赶走。
然后上下打量了冷月一眼,尤其是对着她的胸前特意多盯着瞅了半天。
冷月心里嫌弃的不行,表面上还得装作害怕和惊慌失措的样子。
嘴里更是把自己能想到的英语单词都用上了,就连苹果、香蕉和你好都说完了。
那群家伙总算是套麻袋了。
冷月在麻袋落下来的同时,翻了个嫌弃的白眼。
然后掏出一把匕首,把麻袋扎了一个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