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是生生被疼醒的,他就纳闷儿了,是谁那么赶尽杀绝。
他都成太监了,还不打算放过他,专门往那踹,而且还踹的那么狠。
睁开眼一看,眼前的居然是一个小美女。
拓跋浚都变成太监了,还不老实呢,将冷月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回来。
就是这个身高、这个距离,他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就是一时半会实在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就在拓跋浚冥思苦想的时候。
啪、啪!两个大嘴巴子又呼过来了。
一个是冷月打的,“眼珠子不想要了,再看老娘给你抠出来当泡踩。”
就是这个声音,这个泼辣劲儿,拓跋浚一下子就想起来她是谁了。
“好啊!合着你就是那么洋妞,你个大骗子,你居然敢骗小爷。”
哐!拓跋浚的胯下又被冷月狠狠地踢了一脚。
“都成待宰的猪了,还敢在这给我嚣张,跟谁俩呢,还小爷、小爷的。
现在你就连孙子都算不上,还小爷呢,可别侮辱这俩字了,快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而刚刚另外那一巴掌是霍靖轩打的,“让你看狼吃人呢,你往哪看呢?
再敢盯着老子的媳妇儿看,戳瞎你那俩罩子当出气筒。”
拓跋浚一听急了,大骂道,“霍靖轩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居然拿你媳妇儿出来钓鱼,你还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儿啊?”
换来的又是冷月和霍靖轩的一顿男女混合双打,这下直接把拓跋浚给打消停了。
不敢再哔哔,把目光对准了天狼。
心里还颇为不屑,认为霍靖轩和冷月这两口子实在是没见过世面。
狼吃人有啥可看的,还非得叫他看。
等他的目光投过去,看清了被天狼撕扯的已经不成人形的人是他娘时。
再也忍不住了,嗷一嗓子就吼出来了。
“娘,怎么是你啊!
天狼你住口,那是小爷的娘,你不准吃,你听见了没有?”
狼要是能听懂他的话就怪了,不仅没理他,还嫌他烦,冲他狼嚎一声,扭过身,给他一个屁股,继续撕扯蔡姬的血肉。
就是有笼子关着出不来,要不然它都得扑过来,连同拓跋浚也一起给造了。
拓跋浚真是崩溃了,手脚都断了,又被捆的结结实实,还挣扎着往前鼓秋,打算去救他娘。
哪怕就是剩下一个完整的头也好啊!
也好过葬身狼腹,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最后都求到霍靖轩的头上了,“霍靖轩、霍将军,我求求你了,给我娘留个尸骨下葬吧!
我拓跋浚一辈子没求过人,这次我真求你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杀随你的便。
你们放过我娘好不好,她啥都不知道,也管不了我。”
答案当然不好使了,又换来冷月和霍靖轩的一顿暴打。
“老娘是让你看,谁让你说话了?
更没让你发表意见,现在你知道祸不及家人了,早干嘛去了?
这么多年,你没少杀人吧?
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曾经有多少人像今天这样求过你?
你是怎么做的,你又饶过了谁?”
冷月的五连问直接把拓跋浚给问的哑口无言,因为他心虚,他没法反驳。
最后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娘被狼给啃的干干净净。
他再也没有往日那种畅快和爽的感觉了,只有无限的煎熬。
他双目猩红的瞪着那匹狼和霍靖轩夫妇,恨不得把他们给生撕活剥了。
这一切都被冷月看在眼里,只见她把玩着一把匕首,悠闲的走到拓跋浚跟前。
“该看的都看完了,是该到了咱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拓跋浚预感不好,拼命的往后挪,试图离冷月远一点儿。
可是就他现在那副死样子,即使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半天挪的还没有龟爬的远呢!
冷月直接一匕首把拓跋浚给钉在地上,对他说:“我要是你就不白费这个劲儿了,还是保存体力,留着怎么应对后面的事儿吧!”
拓跋浚一下子就听懂了冷月的弦外之音,没好气的说:“你还想干啥?
没完了是吗?
要杀要剐你痛快点儿,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呸!就你这个畜牲不如的狗玩意儿还想要痛快点儿,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配吗?
奥,不好意思,忘了你已经没有那个功能了。
那我直接就告诉你答案吧,你不配!”
冷月说完,直接咔咔两刀扎瞎了拓跋浚的眼睛。
扎完了还不忘了告诉拓跋浚,“看老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老娘可不是你能随便看的女人。”
然后看拓跋浚愤怒的全身抖,恨不得扑上来把冷月给活撕了。
但是紧接着他全身就变得通红,就跟那煮熟的大虾似的。
冷月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发烧了,后来仔细一看,原来他不是发烧了,而是发sao了。
冷月小手一拍,“得,省老娘事儿了,这家伙的药效上来了。”
立马把妓院里的那些龟公、打手、和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