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问孙记铭,“具体说说,你觉得跟平时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孙记铭突然被冷月点名,咔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完事儿看着冷月的脸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从来没跟女人对视过,更没单独相处过,一时之间还挺不习惯。
咔的一下霍靖轩就把冷月给扒拉到那边去了,挤在了冷月和孙记铭的中间。
幽怨的说,“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啥?
又不是一个个的都七老八十了耳背,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耳朵都好使着呢!
就这么说吧,都能听的着,听不到的我负责给你们传话。”
冷月真是服了霍靖轩这个老六,心眼就跟那针鼻一样小。
在后边隔空冲他挥拳,还不停得用口型骂霍靖轩,但是就是不敢出声。
不过大伙通过看表情,感觉冷月骂的应该挺脏的。
经过他们这两口子的插科打诨,孙记铭反而觉得更放松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霍靖轩真是命好,娶到了这么一个开心果,日子肯定过的很精彩。
不过还是没忘了回答冷月的问题,“我觉得这次吃的肉更紧实,口感也更好。
不像我们平时做的手把肉那么棉软。
不过,这次的肉膻气味儿更重,像我们长期吃羊肉的人,一般味道小的我们都闻不到,但是这次我从一开始就闻到了。”
冷月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按照孙记铭的意思就是他们玉虚国的羊是绵羊,而天盛国的羊是山羊。
想到这,冷月的眼睛啪的一下就瞪大了。
“手把肉和炖羊肉我也喜欢吃啊!
羊在哪呢?”
霍靖轩和暗卫们也都停下抢肉和搂菜的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孙记铭看。
感觉又是一个大活。
这关乎到日后的伙食问题,大伙必须得重视起来。
就连孙猛也不知是入乡随俗心理,还是职业病犯了,都跟着大伙一起注视着自家的小主公。
其他人还好,可是孙猛是他们玉虚国的人啊!
他之前还打过那的主意呢,怎么还装不知道呢!
“皇家围猎场和京郊皇家牧场你忘了,宫里吃的和用的不都是从那里出来的吗?”
孙猛一听脸红了一下,然后瞬间恢复正常,跟霍靖轩说:“对,就那俩地方的羊和牛最多了,我没少打那得主意,都被小主公给否了,怕我因小失大,不让我招惹那帮疯狗。
你们去呗,都给他抓空了。
你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去那还不跟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霍靖轩直接就拍板了,“去是肯定要去的,就是现在还有更紧要的事儿要办。
完事儿再把咱们的羊和牛都抓走,老是放在人家养着像什么样子,多不合适啊!”
孙猛噗嗤一声就乐了,给霍靖轩竖大拇指,“你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让我大跌眼镜。
你这脸皮够厚的啊,我原来以为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你还在我之上。
这下我心里平衡多了,感觉你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好像跟我们也没啥两样。”
直到吃完饭,暗六和暗七自告奋勇的去牢房提拓跋宏宇出来。
原本他俩是打算报私仇,拿拓跋宏宇出出气的。
之前成溜傻小子了,还让他们在主子和夫人面前丢了人。
可是等他俩见到已经被那群重刑犯摧残的没人样的拓跋宏宇的时候,他俩除了爽、解气,剩下的更多就是嫌恶心,绝定不报私仇了。
用水把拓跋宏宇满身的污垢都冲洗干净,当然了水是凉水,跟不要钱似的,酷酷的就是往拓跋宏宇身上一顿泼。
可是他们才发现拓跋宏宇已经疯了,生生的被那群重刑犯给折磨疯的。
冰凉的水一桶一桶的往他身上泼,他居然一点儿都不躲,还留着口水在那趴着。
暗六和暗七盯着他们看了半天,决定先不动手,先带回去问问夫人。
他俩现在有点儿搞不清楚,拓跋宏宇是真疯了还是装的。
果真是拖着来的,不拖也走不了啊!
他俩恨不得杀了拓跋宏宇,不可能会再贱贱的背着他走。
果真一眼就被冷月看出了猫腻,虽然拓跋宏宇装的很像,甚至为了效果逼真还装的流了不少口水。
但是他是不是没遇见过真正的傻子是啥样啊?
就见冷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棒球棍,劈头盖脸对着拓跋宏宇的头就是一顿暴击。
边打还边跟身边的暗卫和孙猛等人打配合,“看见了吗?
这样一动不动的的才是真疯了,像那些反抗的,试图逃跑的都是装疯卖傻。”
拓跋宏宇一听冷月这么说,立马歇了要反抗和逃跑的心思,就那么硬生生的在那挨着。
最后以冷月的胜利而告终,拓跋宏宇的头差点被冷月给打碎,流了好多的血。
“哈哈哈哈!”
突然就传来了冷月的一阵大笑,“你个傻子,装的还真像,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躲过刑罚,我看你是做梦呢!”
直接招呼负责行刑的刽子手过来,这可是孙记铭现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