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们把野狼吓跑的!”
“明明就是你把野狼给吓跑的!”
两拨人僵持不下,而冷月就让他们在那吵,她直接把那一地的尸体往空间里一收,走人了。
美其名曰,送礼怎么能厚此薄彼呢,给欧阳靖送了,要是不给萧元英送,她该吃醋了。
暗一扯了扯霍靖轩的袖子,跟他说:“爷您还有闲心在这吵架呢,您媳妇儿都跑了!”
霍靖轩咋就那么不爱听这话呢,直接回了暗一一句,“你媳妇儿才跑了呢,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那张破嘴。”
暗一也不再废话,直接指了指冷月远去的背影。
霍靖轩又把暗一踹了一脚,“那你不早说。”
然后直接扔下一地等着看热闹的暗卫,他跑去追媳妇儿去了。
边追边喊,“媳妇儿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先走了?
你不爱我了是吗?”
冷月嫌弃的回头瞪霍靖轩一眼,“你有病是吗?
这跟爱不爱有个毛关系?
我是看你跟他们吵得难舍难分的,还挺开心的,不忍心打扰你们。”
这话正好被追上来的暗卫们听到了,也都嫌弃的瞪了霍靖轩一眼。
异口同声的道,“谁跟他难舍难分了,谁开心了?
咿!恶心死了!”
这下霍靖轩可不干了,他还没嫌弃这群臭暗卫们呢,他们倒先嫌弃起他来了!
“一个个的都皮痒了是吗?
老子现在就来给你们松松皮,止止痒!”
一路上他们是玩儿开心了,而此刻被跟垃圾似的一路颠回大本营的欧阳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开始他看见蒙括来救自己,对蒙括的感激之情直接爆表,感觉此刻蒙括的身上都在散发着佛光。
可是直到他被人家用一张牛皮,随意的那么一裹。
被当成是垃圾跟挂件似的一路颠回去,他心里的那点儿仅存的感激之情也就荡然无存了。
本来他就受伤严重,三条腿又都相继被炸,现在他显然已经是残上加残了。
兴许不那么颠回来,他的腿还能有点儿救,这下是彻底没戏了。
他那一路上就是疼晕了又被疼醒,如此反复,反复如此,直到回到大本营。
就在他以为终于尘埃落地,他能不再遭罪的时候。
就听到军医说:“陛下您的三条腿被炸的不规整,而且这一路颠簸,伤口已经被折磨的溃烂、发炎了。
必须得割去腐肉,重新包扎,否则性命堪忧!”
气的欧阳靖咬牙切齿的问军医,“听你那意思就是说,老子还得再被切一遍呗?”
军医点头,“陛下您英明,老臣就是这个意思。”
欧阳靖现在都想杀人,但是他又不想死,一句性命堪忧就彻底的把他给制的服服帖帖的。
反过来一想,反正他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再惨到哪里去。
破罐子破摔道,“那就快点儿动手,磨磨唧唧的就知道在那瞎耽误功夫。”
这时候那几个军医又相互对视一眼,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欧阳靖斜眼瞟了他们一眼,有气无力都是说:“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再耽误下去老子就要死了!
你们诚心想气死我是吗?”
这时就见那几个军医推推搡搡的派出来一个代表说:“陛下,真不是我们故意耽误您,而是我们的麻沸散都用完了,您、您……”
后边那个军医实在是不敢再往下说了,他想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上边那位应该能听懂了吧?
垂着头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上边的人回话,他抖着胆子悄悄的抬头一看。
欧阳靖双眼紧闭,脸色被气的铁青,已经不省人事了 。
吓得那个军医直接瘫坐在地,嘴里叨叨着,“完了,完了,陛下不是被我气死了吧?
那小老儿我岂不是也完蛋了?”
刚运了口气,准备大哭特哭的时候。
直接被左右护法和那些近卫、暗卫们叫停了。
就听他们大喊了一嗓子,“闭嘴,那货就是被气晕了,他且死不了呢!
放心吧!
没听说过祸害活千年吗?”
憋的那个军医直接打了一个嗝,一听说欧阳靖还没死呢,赶紧拍着自己的胸脯给自己顺气。
边顺气边说:“晕了好,晕了好。”
“啊?”左右护法、暗卫和近卫们诧异道。
就听那个军医解释,“反正只要是别死在我手里,他死谁手里都行。
哎呦!这他妈破活儿是实在没法干了,老子现在想老路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啥时候都来得及,霍家军随时欢迎你们弃暗投明。”
话落,霍靖轩人就出现在大伙面前。
还没等那几个军医开口呢,左右护法和那群暗卫、护卫们立马双手抱在脑后,跪地不起。
嘴里还不忘了大喊着,“友军,我们可都是友军啊,求霍将军高抬贵手。”
那几个军医见了也有样学样,抱着头乖乖的跪好。
嘴里喊着,“霍将军我们冤枉啊,我们也都是被抓来的。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