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这里边叫嚣最厉害的就属韩家军了,觉得他们一直被打压,一直在受不平跟待遇。
这下终于有报复的机会了,激动的个个都摩拳擦掌。
就听其中一个将军打扮的人大喊一声,“韩家军的兄弟们,机会难得,都给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弄死这帮狗娘养的。
今天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统统给我杀!”
耶律家和萧家的兵马也不惯着他们,不屑的怼道,“放狠话谁不会啊!
平时就跟丧家之犬似的,现在你们也照样不好使。
好言奉劝你们一句,赶紧夹着尾巴滚蛋,回去继续装你们的哈巴狗去。
要不然,惹怒了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还不算,狗皮都给你扒了。”
这下更激怒了韩家军的众将士,再怎么说,平时欺负人还知道背着点儿人呢,都是背后耍阴招。
现在居然就连装都不想装了,敢公然打他们的脸。
就见为首的那个将军模样的家伙,眼睛危险的一眯,冷笑一下,露出嗜血的光芒。
慢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一面红色的小旗子,冲着对面喊,“这可是你们逼我使杀手锏的,不要怪我啊!”
然后猛的往头顶上一举,就见后边的小兵,突然不知道从哪整出来两个大水桶。
往地中间一放,又快速的往里边倒了些不明液体。
那周围的弓箭手,全都拿着弓箭往里边沾。
就在大伙不明所以,觉得他们是在那故弄玄虚的时候。
突然对面的韩家军快速的发起来攻击,无数支沾着不明液体的羽箭就朝着萧家和耶律家的增援部队飞过去了。
虽然对面也都是很有战斗经验的老手了,快速的架起了盾牌阵和拼命抵抗。
但是还是因为大意,死了不少人。
而且直到这会儿,萧家和耶律家的增援部队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韩家军居然在弓箭上下毒,就见刚才中箭的将士们,伤口乌黑发臭,嘴唇发紫。
最后一个个都是呼吸困难,七窍流血,被毒死的。
见此情形,气的萧家和耶律家的增援部队是破口大骂。
“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平时装的跟个三孙子似的。
任人踩扁捏圆都没脾气的人,居然还学会使阴招,下毒了。
既然你不仁,那你可就休要怪我不义了。”
撂下这句狠话,萧家军的头迅速的吹响了脖子上挂着的骨笛,吹了一个尖锐的调子。
然后,就见韩家军的队伍里有人动了。
趁着身边的人不察,突然冲过去,一刀抹了前边那人的脖子。
以此往复,短短的一瞬间韩家军就倒下了一大片人。
之后更是一举夺下那两个装着毒液的水桶,提起来,快速的朝着韩家军为首的几个当官的泼去。
虽然最后没有成功,被身边的亲兵给挡住了。
后来那些叛徒也被快速的控制住,并解决了。
但是,韩家军此刻已经人人自危了。
纷纷左顾右盼,不知道身边的人,究竟是人还是鬼。
生怕他们会突然发起攻击,下一秒就冲上来抹了他们的脖子。
有几个胆小的,直接就被吓哭了。
他们就不明白,好好的,为啥自己人跟自己人就打起来了。
而且还一上来就是杀招,连个缓冲的机会都不给留。
韩家军的将军怕动摇军心,亲自射杀了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小兵。
一转身就见萧家军此刻正笑的得意,那嘲笑声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被气急了的韩家军将军,最后居然不气反笑了。
这可把正笑得欢的萧家军给笑糊涂了,不过他也没当一回事儿。
掐着腰,得意的冲对面喊,“哎!韩狗你是傻了,还是疯了?
你笑啥啊?”
“老子当然是笑你傻啊!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有一句话,叫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韩家军将军的话一落,萧家军立马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大吼一声,“不好,咱们内部也有奸细!
大家小心。”
大伙也都是身经百战,反应迅速。
唰的一下就转过了身,可是防谁啊?
此刻他们是谁都不信任,看谁都像奸细。
突然身后嗖嗖嗖又响起无数道箭羽划破空气的声音,嗖嗖嗖的听着特别吓人。
这下萧家军可有的忙了,跟被人耍的猴似的。
又急急忙忙的转身架盾牌、挥刀挡飞来的羽箭,是忙的要死。
这是萧家军的将军也被气红了眼,大骂韩家军的将军,“你不要脸,你他妈的居然敢使诈,诈老子。
你给我等着,一会儿老子必然要亲手砍下你的脑袋,当球踢,好好出出你戏耍老子的这口恶气。”
对面的韩家军此刻也都笑了,大喊着,“兵不厌诈,技不如人你怪谁?
劝你还是赶紧收兵,再回你娘的肚子里回炉重造一遍吧!”
气的萧家军的将军大喊,“弓箭手呢,都死哪去了?
给老子回击,狠狠地打,射死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