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出现了,刚才还剑拔弩张,恨不得撕碎对手的那些耶律家的将士,此刻竟然乖乖听话就那么退下去了。
顿时刚才骂过老探监的那个小兵就暴露出来了,他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被那个女人扔过来的飞镖划的满嘴血。
然后又用鞭子把那个小兵缠个正着,使劲一拽,一把就把人给甩到那个老太监的马跟前了。
那个老太监还挺狠的,撇嘴冷笑一下。
冷冷的开口,“没那个实力就要学会低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
话落,缰绳一勒,马吃痛的嘶鸣一声。
两个前蹄子高高的扬起,之后又实实着着的踩在那个小兵的前胸上。
顿时肋骨都断了,大口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不一会儿人就死了。
后边过了药劲儿的耶律家的众将士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才那个小兵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众人怒了,准备跟他们拼了。
这时,那个老太监却不疾不徐的开口了。
“慢着,是他先出言不逊,我才教训他的。
他这是自食恶果,嘴贱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你们,不是杂家此行要找的人,奉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这时耶律家的众人立马分成了两个阵营,有的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不是来找咱们的,咱们也没必要招惹人家。
至于刚才死的那些人,就当他们倒霉。
打仗没有不死人的,这就是他们的命。”
至于另一个阵营则认为,“管他是不是找咱们的,惹到咱们就是不行,就跟他们死磕到底。
大不了就是一死,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听到此话,那个老太监不仅没怕,反而还笑了。
顺便还假惺惺的给那几个人鼓鼓掌,“有血性,像个爷们儿。
不过我劝你还是仔细看看这周围,再闻闻空气中除了血腥味儿之外,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味道之后再说大话也不迟。”
经他这么一说,大伙都努力的耸动着鼻子,拼命的嗅味道。
最后还真让他们你闻出来了,就听有人突然喊到,“有火油的味道,至于另一种好像是硫磺的味道,我不太确定。
血腥味儿太重了,都给盖的七七八八的了,实在是闻不出来。”
这时那个老太监给那人竖大拇指,点赞。
“嗯,你这个家伙长得是个狗鼻子吧?
还真让你闻出来了,就是火油和炸药的味道。
这可是杂家花了大价钱,特意托人从玉虚国才买来的宝贝。
能一举把你们送上西天,再加上火油那么一点,最后必然会让你们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们要是不信邪,那咱们就试试。”
人家都这么明说了,他们又不傻,这谁还试啊,都乖乖的闭嘴,收回武器,默默的退下去了。
这时那个老太监得意一笑,扔下一句,“算你们识相!”
然后冲着人群大喊道,“杂家就问一遍,今天到底是谁杀了我儿子?”
这可把大伙问懵了,纳闷儿他一个死太监哪来的儿子啊?
这时老太监旁边的小太监补充道,“就是关门校尉哈勒布特。”
这会儿大家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小声小声的在那嘀咕,“那不就是那个狗眼看人低、只认钱不认人的看门狗吗?
愿不当那么嚣张呢,合着有个死太监爹啊!
哎,不对啊!
你们说他都成太监了,那那么大个畜牲儿子,他是咋生出来的?”
顿时大伙都憋着笑,再看那个老太监的时候,总感觉他的脑袋上顶着一个绿油油的帽子是怎么回事?
那个老太监看大伙看他的眼神不对,但是他又不知道原因,就很恼火。
大吼一声,“都没人敢承认是吧?
那好,那你们就祈祷永远也别让杂家查出来。
要不然,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人群里就有人不乐意了。
“本来不是我们干的,你让我们承认啥?
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乎的你谁弥补。
有能耐你找真正的凶手去,别在这跟我们吆五喝六的,老子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这时候,那个不男不女的不经意注意到在人群中,始终不发一言,也不动一下的韩昌和萧元奇等人。
她出于好奇走过去,才发现那些人是被下药定住了。
仔细的在他们身上嗅了嗅,她总觉得这次她是遇到行家了。
顿时眼里泛起兴奋的光芒,一连试了四五次,才终于把那几个家伙的药给解了。
不等韩昌和萧元奇等人说话呢,那个不男不女的就揪住他们的衣领子追问。
“是谁给你们下的药?
她人呢?”
韩昌和萧元奇毕竟也都是武将,哪能被一个女人当众羞辱。
揪他俩衣领子那还行,一把甩开那个不男不女的手。
“看在你救了我们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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