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灵圭都多大岁数了,还老爱骑一匹白马,到处装B,装老白马王子,他够骚的啊!”
冷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吓蒋一兴一跳。
霍靖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忙追问冷月。
“媳妇儿,那多大岁数,骑白色的马合适啊。”
因为他也有一匹白色的爱马,还是他的心头好。
一下子就被冷月猜出来了,立马改口道,“他是他,你是你。
他能跟你比吗?
你不管多大,骑白色的马都合适,就是七老八十骑,也照样是全场最靓的仔!”
这话霍靖轩爱听。
冷月对自己人,尤其是对自己的男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双标。
俩人还有功夫在那含情脉脉的对视和说笑呢!
这可把像小大人似的,一向爱操心的蒋一兴给急坏了。
“恩人,夫人啊!
你俩能先办正事儿,回家关起门来,在调情去行吗?
现在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急得都要火烧眉毛了。
你俩做为当事人,咋还跟没事人一样呢?”
冷月被打扰了,嘟嘴瞪了没眼力见的蒋一兴一眼。
“古板的跟个小老头似的,这么无趣,你小心长大了娶不到媳妇儿。”
蒋一兴不以为意,“能不能活到那天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那玩意儿娶不娶的,也没多大意思。
既不当吃,也不当喝的。
反而我还得管她吃和喝,那我不是白受罪吗?
这亏本的买卖,我可不能做。
就是白给我,我都不要。”
这话可把大伙给逗笑了,就听冷月说:“大伙都记住蒋一兴今天说过的话啊!
将来等他娶媳妇儿的时候,大伙好好的帮他回忆回忆这些黑历史。”
“哎!我长大了也不娶妻,不给你们损我的机会。”蒋一兴道。
这时候,黑蛋怀里揣着狗崽子过来了。
喘的呼哧呼哧的,比狗崽子都厉害。
蒋一兴从黑蛋的手里接过来狗崽子,递给冷月。
“夫人,您看这只狗崽子能入的了您的眼吗?
要是不喜欢,等眼前的事儿了结了,我们兄弟七个,再帮您寻去。”
冷月都被问懵了,不明白平白无故的为啥要送她一条狗。
尤其是黑蛋那直勾勾又泪汪汪的眼神,仿佛我要抢走的不是狗崽子,而是他亲儿子。
直接拒绝了,“我不养狗,我养大型、凶狠、战斗力又强的动物。
这些小宠物,就适合你们这么大的小孩子养,自己留着解闷儿吧!”
黑蛋一听,就跟生怕冷月会后悔一样。
一把就把狗崽子给抢回去了,然后破涕为笑。
对冷月说:“看在你不跟我抢小黑的份上,我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
冷月都要无语了,转头吩咐暗一,“说话是门艺术,回头给他们好好找个老师,教教他们怎么正确的说话。
什么叫看在你不跟我抢小黑的份上,我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啊!”
黑蛋却郑重其事的说:“它本来就是不好的消息啊,我没有说错。
我刚才看见一大队官兵去封锁城门了,现在城里已经戒严了。
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抓你们,现在你们赶紧跑吧!”
意料之中的事儿,大伙没有丝毫的慌乱。
但是冷月和霍靖轩发现,不仅她们不慌乱,就连黑蛋也一点儿都没有慌乱的意思。
他可是后来的,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跟大家成一伙的事呢!
霍靖轩笃定黑蛋有自己的门路,问他,“都戒严了,那你为什么不跑啊?”
就见黑蛋嘿嘿一笑,“我跑啥,他们又不抓我。
我既没有家人给牢头打点银子,身上也无长物。
又瘦小不能做工,他们抓了我是纯赔钱,还得管我饭。
而且这城里的地形,我比他们还熟悉呢!
到时候我往地道和巷子里一钻。
就是累死他们,也追不上我。”
“地道?”众人异口同声道。
一激动,没控制住,嗓门有点儿大,吓黑蛋一跳。
“对啊,这里所有的地道我都知道。
要不是少东家不让我们偷鸡摸狗,我一个人能偷遍全城。”
听到这,大伙觉得黑蛋有点儿吹牛了。
霍靖轩和暗卫自称偷鸡摸狗,呸,劫富济贫的事儿没少干。
他们可都不敢说知道全城的地道,这样的大话。
黑蛋急了,决定亲自带着大伙顺着地道出城。
挺着小腰板,说:“看来今天本蛋得小露一手,给你们开开眼了。
要不然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总觉得我是在吹牛。”
突然霍靖轩和冷月眼珠子一转,对视一眼,立马有了主意。
拉着正要带头的黑蛋说:“你先等等,出城不着急,不走地道我们也能出去。
你既然知道全城的地道,那你知道摄政王府的地道吗?”
一提到摄政王府,黑蛋居然嘿嘿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