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笑了,上下打量了那七个辽国女探子一眼,更满意了。
她一笑,那七个辽国女探子更害怕了。
问冷月,“你,你笑什么?”
“我笑当然是对你们七个很满意啊,尤其是你们的脸和身材。
你说你们要是早配合一点儿,我也不至于再浪费钱财出去找什么外援了。
等会儿你们可要配合一点儿,跳的卖力一点儿,否则我这心里可就不平衡了!
我这人只要心里一不平衡,我就会发疯。
之后我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儿,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我现在就知道一点,你们组织里不可能就你们几个人。
应该还有不少姐妹吧?
你们不配合也没关系,那我就去抓你们在乎的姐妹。
用更卑鄙的手段威胁她们,总会有软骨头配合我的,你们说是吧?”
冷月的话简直杀人诛心,那七个辽国女探子大骂她是,“魔鬼,畜牲。
她们还小,你不能抓她们。”
“那就要看你们的诚意了,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商量。”冷月道。
现在那七个辽国女探子都要崩溃了,为了妹妹们的安全,她们只能从了冷月。
生无可恋的道,“有什么本事,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你冲我们来。
你放过她们好不好?
她们还都是孩子呢,就算我们求你了。
你也是女的,能不能别把事儿做的那么绝?”
冷月都无语了,“哎哎哎!
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老娘只是让你们出去跳几支舞,而且还都是你们擅长的。
你们不是爱脱衣吗?
不是不畏惧流言蜚浯,毫不在乎吗?
只要你们乖乖配合,我绝不难为你们的小姐妹。”
就这样,双方达成了口头约定。
于是,等那七个辽国女探子出去的时候,底下的众将士先是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们七个突然上来干什么。
出于职业本能,大伙的脑子迅速清醒了,手纷纷抽出腰间别着的武器。
人也迅速列好队形,纷纷围向那七个辽国女探子,生怕她们会搞破坏。
跳舞跳的正欢的那些妓女,哪见过这阵仗啊!
被吓的纷纷尖叫着抱头鼠窜,嘴里大喊着,“花妈妈,你在哪?
救命啊,要杀人了!”
正在马车里数银子的老鸨子一听杀人了,吓得匆忙把银子揣进怀里。
迅速趴在车窗那,掀开一条小缝,看看外边是怎么回事儿。
一见所有的将士都举着大刀,把她的姑娘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拍大腿,嘴里喊着,“坏了,坏了,是哪个小贱蹄子惹怒了兵爷,给老娘闯祸啊!
这不得罪财神爷嘛!
我的银子啊!”
这时候龟公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趴在车窗外边问老鸨子。
“花妈妈,现在咱们怎么办啊?”
老鸨子一惊,骂了一声,“夭寿喽!
你个死鬼,吓老娘一跳。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赶紧跑了。”
“啊?
跑?”龟公诧异道。
指着场中间被包围了的姑娘们,问老鸨子,“咱们就这么跑了,那姑娘们就扔下不管了?”
老鸨子一把掀开车帘,瞪了那个龟公一眼,“管个屁管!
况且人家是兵爷,咱们是啥,蝼蚁而已。
管好自己得了,左不过就是几条贱命而已。
横竖都是个死,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然后迅速挪到车门那,伸着脖子低声喊愣在原地,正瞅着那几个姑娘的方向的龟公。
“你还看个屁看,心疼她们啊?”
老鸨子的话瞬间让那个龟公回神,立马回道,“花妈妈,我没有。”
这下老鸨子满意了,伸着手,暗骂一声,你是死的啊,赶紧过来扶老娘一把啊!”
下了车的老鸨子,立马拉着龟公就跑。
龟公就纳闷儿了,这花妈妈平时下个楼都嫌累的主,今天咋跑这么快的。
而且他还有一个新的疑问,指着身后离他们越来越远的马车问老鸨子。
“花妈妈,您干嘛有车不坐,非的要跑啊?”
气的老鸨子回头拧了一把龟公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骂他,“你是傻子啊!
马车那么大一个目标,车一动,人家不就该发现咱们了吗,那咱们还跑个屁。
跑路、跑路,顾名思义就是跑啊!
你别说话了,净耽误老娘时间。”
而这时冷月等了半天,喝彩声和口哨声一声也没听到。
反而音乐还停了,而且她还听到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喊救命。
意识到不对,冷月低骂一声,“坏了,误会了。”
急急忙忙往场中间挤,还好将士们都认识她,一见来人是她,迅速给她让出一条道路来。
要不然就她那小个,还真就挤不进去。
进去一看,好嘛!
原本弹琴、奏乐和跳舞的那些妓女。
一个个都吓得花容失色,全都抱团蹲在一个角落,哆哆嗦嗦的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