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小声的嘀咕,“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然后她自顾自得认为,既然心思已经被点明了,而当官的又没治她们娘俩的罪,那就是想再给她们一次机会的意思。
那她也没必要装了,毕竟演戏也挺累的。
翘着兰花指,指着刚才把完脉合格的那队人说:“我女儿也被把过脉了,就应该算她合格。
我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不过分吧?”
这时那个老大夫不愿意了,站出来指着胡三娘的鼻子就骂。
“我呸!
具体过不过分你自己心里清楚。
老夫在这里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你可别自己把路给走死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胡三娘也不甘示弱,因为她确定这个老大夫想再把一次脉,就是还不太确定。
况且,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日子尚浅,没两把刷子的根本就把不出来。
一爪子就挠向那个老大夫,“老娘忍你很久了,有证据你就大声喊出来。
要是没有证据,老娘劝你少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也不怕被噎死!
赶紧滚开,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别耽误老娘办大事!”
霍达见胡三娘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随手叫另一边的大夫过来。
既然人家自己都不要脸了,那他也没必要再替人家捂着了。
今天他就要把这对母女钉在耻辱柱上,顺便杀鸡儆猴,敲打敲打那些有小心思的人。
崔大妞看见另外一个大夫过来了,心虚的更厉害了。
脸都吓白了,不自觉的捂住了肚子。
悄无声息的往后挪,企图逃跑。
霍达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人都没动,手里的春秋大刀哐一声就投掷出去了。
正好挡住了崔大妞的去路,摇晃振动的刀柄啪啪啪的打了崔大妞后背好几下。
疼的她感觉就像被人给捶了几拳似的,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心理作用。
现在她感觉肚子也疼,内脏好像都被挪了位置一样,绞着疼。
再一抬头,对上霍达那似笑非笑的脸。
尤其是他的那双大眼睛,跟俩照射灯似的,明晃晃的仿佛能看透她的那些小心思。
吓得崔大妞赶在其他大夫来之前,拽着她娘的手就往外拖。
嘴里还央求着,“娘,咱走吧!
回家吧,要不然来不及了。”
胡三娘不仅没听,还使劲的掐了崔大妞腰间的软肉一把。
并骂她,“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呢!
官爷都没说啥呢,净听你在这叭叭了。
把心搁肚里,放心,啥事儿没有。
这事儿娘有经验,没两把刷子的根本就把不出来。”
结果,还真让胡三娘给说中了。
新叫来的这个大夫,还真就啥都没把出来。
这下事情就难办了,刚才霍达悄悄问了,那个老大夫也不是十分有把握。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定不了崔大妞和胡三娘的罪。
而且看她俩现在那满脸得意的劲儿,恐怕她俩还得闹事儿,胡搅蛮缠。
就在霍达头疼,想他是去叫五嫂来救场呢,还是他直接一刀把人给解决的时候。
想啥来啥,冷月来了。
冷月看着崔大妞和胡三娘那满脸得逞的贱笑,是越来越刺眼。
直接啪啪啪几个连环大巴掌就甩过去了,把崔大妞和胡大娘扇倒在地。
就见狼狈不堪的母女二人,分别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怒瞪着冷月骂道,“你又是哪冒出来的一根葱啊?
小贱蹄子,你凭啥打人。”
紧随其后的霍靖轩、暗二、暗十和在场的霍达,一听居然有人斗胆敢骂夫人,都不干了。
管他是男是女,全都撸起袖子就打。
等再停手的时候,事情已经简单明了,都不用解释了。
因为崔大妞被打的流产了,身下的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不大一小会儿,她身下的那片地都被染红了。
在场好多都是跟着自家孩子来的妇人,全都有经验,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仅没人说打人的残暴,还全都对着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崔大妞母女二人指指点点。
人群中窃窃私语,“哎呀!这娘俩也太不要脸了。
闺女明明都大肚子了,还撒泼打滚的想混过去,这是想找冤大头啊!
这缺德事儿都敢干,真是丧良心。
这可是给兵爷找媳妇儿,人家在前线拼命杀敌,保护咱们的家园不被践踏,她们还在后方算计人家,真是太寒人心了!”
这时另一个刚才离胡三娘近的夫人说:“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刚才这母女俩还商量着,要把肚子里的孽种赖到这位大人身上呢!
说他是青瓜蛋子一个,没经验,最好忽悠了。
还说,实在不行,赖不过去了,就当众脱衣服。
往那位大人身上扑,他看了就得负责。”
就见那位大娘边说边指霍达,而且是霍达人躲到哪,她就跟着指到哪。
这下全场都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