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潘氏就憋着一肚子火呢,偏巧她身旁的丫鬟就没有一个好的。
全都是惹事生非,不压事儿的主。
火上浇油的说:“夫人!
奴婢怎么瞧着这形势不对劲呢?”
“怎么不对劲了?
你仔细跟我说说,我听听是怎么个事儿?”
潘氏现在是光顾着生气,脑子都不会转个了。
那个丫鬟指着身后那密密麻麻的赤焰军说:“夫人!
赤焰军那可是老爷的王牌军队,平时一直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这次魏氏一来,居然派他们来当门神。
给那贱人,站岗、看大门了。
可见老爷是重视魏氏那贱人啊!”
而旁边的丫鬟也不甘示弱,一见潘氏虽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但是她没有发火惩治那个大丫鬟,可见她是听进去了。
立马一屁股挤走刚才说话的那个大丫鬟,自己挤了进去。
更加直奔要害、直截了当的说:“夫人,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是老爷立后的关键时刻啊!
您虽与老爷有情,可是您身后无人,家底薄弱啊!
而魏氏那个贱人,她有老爷现在最紧缺的钱啊!
到时候她拿钱要挟老爷,老爷就算不看在人的面子上,就算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会立她为后的。
您说您争了这么多年,赶走弄死了那么多个围着老爷转的莺莺燕燕。
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甘心吗?”
潘氏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瞬间脸都白了,她当然不甘心啊!
不由得转身,望着那守卫森严的院子。
还有那个个都一身肃杀志气的赤焰军,潘氏的拳头是越攥越紧。
最后生生的把自己一直保养的修长的指甲给掰折了,手指直接就出血了。
一见潘氏的手指出血了,那群丫鬟又开始大呼小叫。
包扎的包扎,吹气的吹气,甚至还有两个直接小跑着去叫府医了。
而潘氏先是低头瞅着自己那出血的手指,然后又用怨毒的眼神瞟向了魏氏的院子。
咬牙切齿的说:“姓魏的贱人,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然后潘氏左右看了看,觉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扔下一句,“先回去,等会儿本夫人有要事要交代。”
而这时候,一直在院里密切注意着这一切的魏氏和冷月也赶紧进屋,关上门,聚在一起开始嘀嘀咕咕。
就听魏氏紧紧的攥住了手里手帕,小声得问冷月。
“皇后娘娘,这真的可行吗?
潘氏真的那么蠢,为了嫁祸我,会铤而走险的给林翰邦那个老不死的下毒吗?”
冷月肯定的道,“会的,潘氏她会的。
因为她就是那么蠢,就连身边的丫鬟被换了,她都没发现。”
魏氏听到这,刚要惊呼出声。
又生怕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又往冷月的身边凑了凑,更小声的说:“您是说,现在潘氏身旁的人是您安排进去的?”
冷月点头又摇头,“也是也不是吧!
因为那是我夫君的手笔,我哪认识那能伪装的高人啊!
你就放心吧,潘氏一看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主。
身旁的人一挑唆,她立马就六神无主了。
你想想,你现在被赤焰军围的水泄不通。
就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潘氏的人更进不来。
现在她要想杀了你,就只有林翰邦那个老畜牲那一条道可走了。
而林翰邦在什么情况下,会连他现在最需要的钱都不要了。
那肯定是他或者是他的儿子,在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啊!
而且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潘氏为了那个正室夫人的位置都筹谋了那么久,现在去皇后娘娘的宝座的诱惑力肯定比那还大。
你放心,最后她绝对会按照咱们安排的方法就做的。”
魏氏听的是心惊胆战的,不过同时她也长舒了一口气。
坦白的跟冷月讲,“吓死我了,我原本还以为,你是打算叫我给林翰邦那个老畜牲下毒呢!”
冷月笑了,也坦白的跟魏氏讲。
“真不是我瞧不起你,第一你不敢。
第二,林翰邦肯定得防备着你,难度系数太大。
不过,用你当诱饵就很好。
让他们自己乱起来,给咱们演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咱们最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魏氏点头,这确实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之后她又纠结的肉疼,捂着心口道。
“就是可惜了老娘的那些钱了!
白白便宜了林翰邦那个老畜牲,给他老娘都不如拿去喂狗。”
一说到这,冷月也肝儿疼。
“你那点儿钱算啥啊!
你不知道,为了能下好这盘大棋,老娘的钱也搭进去不少呢!
要不然,你的钱一到林家父子的手里,下一秒就该命丧黄泉了。
你还能跟现在似的,悠闲的坐这跟老娘聊天,外边还有林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