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也适时的站了出来,砰的一下就跪那了。
抢在潘氏之前开口道,“夫人,奴婢实在是受不了了。
今天就算是您惩罚奴婢,奴婢也要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潘氏被冷不丁的吓一跳,随即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秋分说。
“夫人,您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形势已经到了非常严峻的时候了,您必须得下决心,做出选择了。
现在还没怎么的呢,两位少爷就不把您这个亲娘放在眼里了。
如果将来要是被魏氏那个贱人坐上皇后娘娘的宝座,那他们就更不把您当回事儿了。
说句难听的,到时候您就是想哭,估计都找不到坟头啊!”
立夏一听,这秋分也太敢说了。
一下子坟头都出来了,那潘氏还不得怎么收拾她呢!
抢先开口,“秋分你大胆!
你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呢!”
还没等秋分开口呢,又被潘氏抢先一步。
就听她说:“不!不!不!
秋分没有说胡话,反而她说的非常对,非常有道理!
事实可不就是这样吗?
还没怎么的呢,就连亲儿子都看不上我,不把我这个亲娘当回事儿了。
这要是我在不争不抢的,再不为自己做点儿什么。
等轮到姓魏的那个贱人得了势,她还不得怎么收拾我呢!
到时候别说坟头了,估计就连骨头渣子都不能给我剩。”
随即潘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眼睛一瞪,发狠道。
“既然现在亲儿子都不帮我,那我只能是靠我自己了!
去,把报春给我喊过来。
告诉她别再装病了,本夫人有要事找她。”
立夏来到报春的房间,正好跟黑着脸出来的林舒文,撞了个正着。
林舒文本来就正在气头上呢,刚要收拾这个撞到枪口上,不开眼的贱人。
手都抬起来了,刚要甩过去。
定睛一看,来人居然是立夏,随即赶紧收手。
毕竟立夏可是他爹的人,现在不是他能随便得罪得起的。
万一这个贱人再给他爹吹枕边风,到时候吃亏的还得是他。
上下扫了立夏一眼,又回头跟此刻鼻青脸肿的报春做了一个对比。
该说不说的,姜还真是老的辣啊,老头子的眼光就是比他强。
随即林舒文摸着下巴,猥琐的道,“小美人,你最好祈祷老头子能长命百岁。
你别有落到老子手里的时候,否则,到时候有你受的!
哈哈哈哈哈!”
林舒文口头上占了便宜,得意洋洋的迈着四方步走了。
“呸!
你最好祈祷你多活几年,千万可别落到老娘的手里吧!
否则,到时候也有你受的。”
立夏扔下这句狠话,才想起来关心报春。
上下打量她一下,“你没事儿吧?
那个王八蛋没欺负你,占你便宜吧?”
报春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
“老娘现在的这副尊容,他见了就倒胃口。
你没见他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吗?
也不枉老娘扇自己那两巴掌,外加浪费的那些胭脂水粉了。
你先别管我了,潘氏那进展怎么样了?”
报春一提这个,立夏才想起来正事儿。
“穿鞋跟我走,我来就是因为潘氏要找你。
她上钩了,完全就是按照咱们的计划走的。”
报春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噌的一下把被子一掀,穿上鞋就风风火火的跟着立夏往外走。
当然了,见到潘氏,她还是要装一下虚弱的。
潘氏心心念念的报春终于来了,她一抬头,吓一跳。
指着报春的脸说:“哎呀!
你的脸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报春立马用帕子挡住了脸,委屈巴巴的说:“夫人,不怪大少爷的,都是奴婢的错。
奴婢皮太薄,不禁打而已。”
“逆子!
还真是他干的好事。”
潘氏也就是现在正在气头上,外加她用得上报春,要不然她才懒得管这个闲事儿呢!
她一脸肉疼的,从头上拔下来一支最便宜的簪子,塞到了报春的手里。
“都是我这个当娘的管教不严,那个逆子才会做出这等错事。
等将来本夫人坐上皇后娘娘的位置,必然会为你出气的。
这支簪子,就算是我替那个逆子向你赔的礼了。
你快拿着,将来等我得势了,肯定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真不愧是混后宅的,就会用些蝇头小利来收买人心。
关键时刻也一毛不拔,就会光说不练假把式,口头上给人画大饼。
四人心里嫌弃的要死,不过嘴上不能说,面上也不能够显现出来而已。
报春把那支破簪子给收了,还得千恩万谢的谢谢潘氏的赏赐。
潘氏一见报春把东西收了,后边也没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说明了叫她的来意。
“报春,你之前提到过,利用老爷的手,除掉魏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