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了一伙人,还蒙着面,上来就要抓我们,感觉像是有备而来,而不是临时起意碰上劫道的。”
“我们哥俩都带着家伙,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啥人,一看不妙就干上了,但是他们人太多了,至少十个”
“新田哥用猎枪打伤了一个人的小腿,我抡着柴刀猛砍,争取空档让他再换子弹,可是,我俩实在是要招架不住了,对方身手可不一般,绝不是本地村屯的农民,耍几手假把式”
“他让我赶紧跑,说,去找小花木兰他顶着我只能听他的,至少我俩得跑出一个啊!”
“我们从小到大,一起打过多少场架了,一个眼神儿,就啥都懂,掩护、逃跑、再去勾人儿这一套早都熟了,然后我就先跑出来了。”
“那伙人好像是要抓活的,没动要命的家伙,我都没敢回头,就拿耳朵听见、他们似乎是很快抓住了新田哥”
豆包将两只手掌,放在脸蛋子上,使劲儿搓了两下,重重地呼出两口气,两眼通红,瞅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地说:“晓敏,你说咱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