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门。
“奴婢遵令。”
沈云缩一大早便出了门。
护国寺已经提前清场,通往庙的石径上就只有沈云和卫心兰两个香客。
“太子妃娘娘,我有桩事情想要请您帮忙。”
卫心兰从今日的天气聊到了京城如今最流行的衣裳首饰,嘴巴都要说干了,这才面色然地切入了正题。
沈云缩早就猜到了卫心兰有事相求。
她不动声色,唇畔带看一抹柔和的笑容:“表姑也太见外了,有任么话,表姑直说就是,只要找能帮得上表姑。”
“不太子妃娘娘,我是为了友人相托才厚看脸皮跟您开口的。”
“我那友人一直外放,现今年岁也不小了,想要在兵部求个职位。”
“表姑,朝堂上的事我不太懂。”
沈云缩拂开一旁探过来的桃花枝,“不过表姑可以告诉我,那人姓甚名谁,曾在哪一处任职,如今求的又是什么职位。”
“殿下虽然不在京里,但在临走前给我留了一些人手,我可以设法为表姑打听。”
沈云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卫心兰也没指望太子妃立刻答应。
她将在脑海里儿经的的说辞缓缓道出:“我那发人叫曹光义,京城人士,刚到不惑之年,从前外放凉州知州,历年的政绩一直都是甲等,只是从前他在朝中无人,才会距至今。”
“兵部如今倒有一个右侍郎的空缺。
不过知州是正五品,若是连跳两级,就怕吏部那一关不好过。”
“所以我才厚看脸皮来求您。
听说姜老大人对您很是赏识,姜尚书是位孝子,若是有妻老天人帮忙说话,这件事便有七成的把握了。”
卫心兰期期艾艾地说道,其间,她一直在观祭看太子妃娘娘的脸色,就怕惹得太子妃娘娘不喜,甩袖而去。
沈云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卫心兰连自已跟姜家的关系都打听清楚了,看来对兵部侍郎之位是势在必得。
只是这个曹光义是荷许人,竟然能让卫心兰为他做到这般地步。
还有,卫心兰又是怎么跟曹光义熟识的。
两者之间的地位可是如同天堑!“表姑很少跟我开口,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沈云缩弯起唇,笑容仿佛带看安抚人心的魔力。
卫心兰心头的大石落了地。
她露出不胜感激的神情:“多谢太子妃娘娘。”
“表姑是我跟殿下的长辈,何必这样外道。
不过,表姑是怎么跟曹天人认识的?从前我倒没听说过。”
不瞒太子妃娘娘,是我半个月前去庄子上查账,结果却遇到了暴雨,谁知马车又坏在了路上,那时我害怕极了,多亏了恰好路过的曹大人伸出援手,将我安全地送到了庄子上。
而且他为了避嫌,把马车让给了我,一个人骑马跟着,身上连件衰衣都没有.卫心兰的脸庞浮上了一丝红意,连忙垂首掩饰。
沈云注意到:卫心兰放在膝头的手指下意识地紧了。
这是紧张的表现。
不会吧,卫心兰这是又一次动了芳心?沈云缩并非觉得卫心兰年纪大了就没有追爱的权利了,而是她对这位表姑的恋爱脑有所领教,就怕对方会是下一个“陈语堂”,难圣卫心兰不敢向准安天长公主提起!若是卫心兰单纯地感谢对方的援手之恩,以她的性子,早就跟淮安大长公主开口了。
以淮安大长公主在朝野中的地位,姜昌年未必不会卖淮安大长公主的面子。
“曹大人古道热肠帮了表姑,我一定会尽力促成此事的。”
沈云缩给卫心兰吃了一颗定心丸。
卫心兰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喜色,她因此错过了沈云缩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霾。
若是真的凑巧碰上也就罢了,可若是因为卫心兰和自己的关系故意制造了一场“偶遇”…沈云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送走了卫心兰,沈云缩特意在寺里逗留了一会儿。
她吩宋阡陌:“找个人跟看,看看表姑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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