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脑子,在别人背后恶语中伤,分明是又坏又怂!有本事,你们把这话拿到长毅郡主面前说!”
“说就说,我行得正坐得直,应该羞愧的人是长毅郡主,我就怕她当场羞愤自尽!”
围在周卿卿身旁的一位闺秀说道:“县主放心吧,那长毅郡主若是个贞洁烈女,早就以死明志了!我看她惜命得很,宁愿苟且偷生”
“听闻寿昌县主有话对我说?我洗耳恭听。”
邓长宁从假山后走出,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
周卿卿没想到自己的话全都被邓长宁听了去,脸上的神色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当真是五彩缤纷。
“县主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怎么我一出现,县主就成了那不会叫的蝈蝈了。”邓长宁的
目光极其淡漠,那是一种全然未将周卿卿放在眼里的冷然。
周卿卿哪里受得了这个,想到一个残花败柳的品级比自己还高,她压下心头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唇畔浮上了一抹冷笑。
“邓长宁,你已经被北蛮人糟蹋了,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你父兄声名赫赫,你活着,只会让你父兄蒙羞。”
“我若是你,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根绳子吊死了,这样邓家也能落个清清白白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