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生哥,我们是不是真的有些太高估这镇子幕后黑手的手段了?” 看着沈戏生手里提着的小喽啰,李健忍不住吐槽起来。 “我承认我好像是有些先入为主了。” 沈戏生提溜着手里已经被打昏的魔修,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原本他以为这黑手就算智谋差了些但也多多少少该有个正常的出手路数吧,但事实就是对面蠢得离谱。 你炼气十层的马腹没了,派出来去客栈的三个探子也没了,都这样了你还敢派个炼气三层的小趴菜过来。 一想到自己之前居然还对这种级别的选手做了一系列行为规划,沈戏生都想骂自己动什么脑子。 总之人已经抓到手了,接下来还是按照审讯的流程来吧。 他和李健直接带着这个小喽啰钻进了镇子后方的小树林里,对那魔修也没客气,直接上手将其呼醒了。 那小喽啰刚醒过来便看到凶神恶煞的沈戏生和李健,他吓了一跳,自己如此完美的行动是怎么被发现的? 但沈戏生和李健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等这小喽啰继续思考其失败的原因,见对方醒了后吊起来就是一通记忆恢复术: “把你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吐出来!” “......” “修为不高,嘴巴倒是挺硬,小李,上去再给他两下。” “......” “这样子都不开口,魔修什么时候那么有骨气,小李,接着搞他!” “......” “这都不肯说,想不到你对你的主子还挺忠诚,还是说被你的主子下了禁制?” 听到禁制这词儿,一旁打得正尽兴的李健突然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道: “哎呀,之前戏生哥你动手的时候我怕他喊援兵来,顺手给他加了禁制,他确实说不了话!” “?” 沈戏生看了眼一副生无可恋的小喽啰,又看了眼有些尴尬的李健,试探着问道: “你小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怎么会呢?我真的是忘了。” 李健又踹了两脚小喽啰,然后立马给其解开了禁言的限制,恶狠狠地问道: “快点把你们在这镇子上干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小喽啰发现自己终于能开口之后顿时泪流满面,他早就想招了,奈何说不出来啊。 他干这行一个月连几块灵石都捞不到还玩什么命啊,意识到行动彻底失败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准备招供。 结果眼前这两人比魔修还魔修,居然给自己上了禁制然后一顿好打,还说自己不肯开口,冤枉啊! 小喽啰边流鼻涕边流泪地把自己知道的老底给抖了个干净,沈戏生听完后满意地对其说道: “我这人心善,见不得人受苦,哪怕是魔修也一样。” 随后沈戏生便反手一个火球把这小喽啰送入轮回投胎再造,这就叫言而有信,功德无量。 “戏生哥,倘若真按这人所说,那这回我们遇上的滔乱会分部真是又蠢又坏。” 李健瞥了眼地上的灰烬,转过头对沈戏生说道。 他们根据那小喽啰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得知,水生镇的现状果不其然又是滔乱会的手笔。 而这里的分部话事人是一个对长生痴迷到癫狂的家伙,为了延寿无所不用其极。 像是他们之前所见识的人造马腹便是那领头人所做的尝试之一。 对方试图以这样的形式改变原有的生物形态,借此规避常理的约束打破寿命限制,但最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至于现在,此人又在进行新的长生手段测验,他们这些喽啰就负责帮其掠夺年轻人作为消耗品。 而具体是什么样的手段就连这些喽啰也不曾知晓,但凡敢过问的人都消失了,这话事人对同伙下手也是毫不客气的。 若不是还要仰仗其筑基期的修为避免被其他修士剿灭,这个滔乱会分部早就树倒猢狲散了。 但即使是如此一帮乌合之众,仍旧脚踩着无数凡人无辜的性命苟活于世,这就是修士于凡人遥不可及的沟壑。 “走吧,总要有人替那些无辜者申冤的。” 既然已经得知了对方的老巢所在,沈戏生当即和李健一同前去捣毁这帮蠢坏之人的老窝。 月光透过黑漆漆的云雾露出一抹微亮,向夜色下的二人指明了前路,再深的夜,终将迎来曙光。 那滔乱会的分部离镇子没有太远,隐藏在小山坡的洞穴之中,借助简要的阵法规避其他人的探查。 但这样的小把戏自然挡不住沈戏生二人,随着李健一道剑气强势破开了这里的隐蔽阵法,清算正式开始了。 那些喽啰根本不是沈戏生二人的对手,光是炼气十二层的沈戏生一人就能把大部分虫豸烧个干净。 既然这些滔乱会的畜生把凡人的命当做蝼蚁一样看待,那面对更强的修士他们也不配乞求怜悯。 沈戏生二人一路砍瓜切菜,见人便斩,留在这里的没有谁是无辜的,每杀一人都是在拯救其他无辜者。 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这里的魔修几乎被二人清理干净,只剩下洞穴内一扇巨大的石门挡在二人面前。 “外面什么动静,不是说了不要打搅我测验么?” 就在二人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那石门竟是自行缓缓打开,一个身材畸形且邋遢不堪的人破口大骂后走了出来。 然后这人便看到了眼前已经被诛灭干净的一众手下以及对自己饱含杀意的两名修士。 “这些都是你们干的?” 佝偻着身躯的魔修随意的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尸体,对沈戏生二人开口问道。 “很快你就会和他们一样了。” 李健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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