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爹娘断亲,我爹娘没得罪你吧?你无缘无故跟岳丈断亲,这是不敬长辈,乃不孝不义之举,不知白鹿书院的山长,可还愿意收一个不孝不义的学生吗?”
徐光宗心头一震,猛地看向山桃。
有些日子不见,这个小姨妹似乎比在娘家做姑娘时还要娇嫩一些,一张俏脸如同春日桃花,我见犹怜。
徐光宗忍不住不忿。
一个臭杀猪的,艳福不浅呐。
生得娇俏,嘴巴却这样厉害,不知在炕头上该是何等的有趣。
可惜了,可惜了,一朵娇花插在了牛粪上。
“姨妹言重了,”徐光宗起身离席,对着山桃一揖到底,“今日的安家宴是请了书院的同窗小聚,明日的安家宴才会请了亲戚街坊吃酒,姨妹怕是误会了,请姨妹转告老太太,今日时辰不早,我就不上门叨扰,明日定当上门请罪。”
到底是徐光宗,说话滴水不露。
山桃没搭理他,转头柔声问孙时安:“时安哥,吃饱了吗?”
孙时安刚一点头,山桃就叫了店伙计:“小哥,烦劳你拿个食盒来,把这几样肉菜,尤其是这一盘扒皮肘子,装起来,送到魁元巷孙宅!”
他们小两口饭量还是不行呀,不过没关系,吃不了,他们可以兜着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