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多做些,也赏我一碗吃。”
山桃忙笑道:“大哥说什么赏不赏的,不过是一碗肉糜粥,大哥不嫌弃,想吃了就跟时安哥说,我做了,叫时安哥送给大哥吃。”
金爷顺势就坐到了炕头上,手中的玄铁扇唰的一声合起,挑起琇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了几眼。
“嗯,像,实在是像!”
他收起玄铁扇,状若无意地问琇莹:“这几年一直在做花子?”
琇莹一双星眸无波无澜,她静静地看着金爷,好似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一般。
金爷问她话,她却面无表情,闭口不答,又好似被金爷吓傻了一样。
“有意思。”金爷笑了几声,“时安,这小东西有些意思,像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若是男儿,你便舍了她,送给我,我来教养,将来必定有大出息,可惜呀,却是个女儿身。”
孙时安见到琇莹就高兴,明明很骄傲,嘴上却非要说几句自谦的话:“莹莹只是个小姑娘家,等她伤好了,就叫她跟着她嫂嫂学些针黹女红,不求别的,只求她这辈子平安康健,富余喜乐便好。”
“伤?”韩秀紧跟着进了屋子,“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