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亲眼所见,做不得假,她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必定便是千城郡主。”
韩秀眯起双眼:“还有谁见过她?”
“燕王夫妇极其疼爱此女,从未带此女出过燕地,见过其真容的人,除了在逃的那位和阿妩之外,余者怕是都死在燕王府的大火中了。”
“是么?”韩秀冷笑,“飞鸽传书,让阿妩立即赶到秀水镇!”
韩秀一走,琇莹就不哭了。
她擦干眼泪,把解开一圈的粗布重新包好,冷眼看着山桃安抚孙时安,待两个人把屋中的陈设收拾好,才开口:“哥哥嫂嫂,你们以后还是少跟这位韩相公来往,我看他面相并非好人。”
“嘘……”山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朝着外头努了努嘴,“衙门里的捕头还在堂屋坐着呢,这韩相公是知府大人妾室的侄子,若是正经论起亲来,韩相公得喊知府大人一声姑父,咱们可不敢得罪他。”
“不来往也不一定会得罪他,”孙时安仍旧很生气,“大哥说,他们清明后便要进山剿山猪,再忍忍,等他走了就好了。”
山桃叹气:“他是春风居的东家,怎会轻易离开此地,难道不做生意了?”
虽说上辈子春风居换了新东家后渐渐没落,可这辈子已经有许多事改变了,焉知韩秀不是真的要来此地做生意。
他们不得不防备呀。
“都唉声叹气做什么!”金爷朗声笑着进屋,“快来吃饭!炕上那个小东西也下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