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瞬间就安心了。
这是在她家,时安哥稳重可靠,金爷又肯定会帮着他们两口子。
加上李捕头可不是韩秀,不像韩秀那般咄咄逼人,只是闲聊家常罢了。
任凭琇莹编出花儿去,他们也有法子圆回来。
不知琇莹是不是想到了这一层,总之,小姑娘表现得比山桃还要镇定。
“不是燕地,”她摇摇头,“是漠北。”
李捕头恍然:“原来是漠北,怪不得呢。”
他不再询问琇莹,反而跟金爷和孙时安道:“我也是听来的消息,说是自从前年羌奴作乱,漠北节度使裴度春率兵谋反,漠北就不太平了,这裴度春胆子大,命也大,朝廷派了十万大军,愣是没把他给灭了,反倒叫他给逃了。”
金爷笑了笑:“反贼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他没了兵马,从此只能隐姓埋名,逃往塞外,听闻塞外的日子很苦,想必此贼撑不了多久。”
“欸,金爷,你说岔了!”李捕头端起碗,喝了整整一碗豆浆,才满足地哈了一口气,“裴度春可没跑,这小子,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