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我没事,我只是……我只是来了癸水,怕是今晚不能跟你研习此书了。”
山桃的一张脸红彤彤的,烛光中,特别像挂在枝头熟透了的林檎果,看着就想咬一口。
孙时安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捧着山桃的脸,便轻轻地啄了一口。
“我记得你上个月的癸水是将近月中才来的,怎么这次月初便来了?女子癸水乃是一月一至,桃儿,你的却间隔时间这么短,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大夫?”
山桃叹气:“我素来便月信不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回,有时候两个月也不来,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我还巴不得它不来呢,我娘倒是很担心,怕会妨碍孕育子嗣,从前为我请过两回大夫,但都没看好,后来也就罢了。”
“现在也疼么?”
孙时安的大手覆在山桃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衣,他炽热的掌心叫山桃舒服得直叹气。
“上个月还疼着呢,这个月倒是疼得没那么厉害,许是我奶逼着我吃的那些药有了效用。”
“既有用,那就接着吃,莫要停药,待我灭山猪回来,咱们还是去一趟县城,找县城里的大夫瞧一瞧,若是县城里的大夫不管用,咱们就去府城,去京城,总能找到一个好大夫的。”
山桃嫌他啰嗦,翻过身抱住孙时安的腰:“这个时候说这些干啥?你把那两本书拿过来,我再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