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相园,坐落在卧牛镇东边十余公里的山脚,依山而建,风景优美。远远抬头望去,便可以看到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被三相园环抱。
今天的三相园比以往更是热闹不已,因为今天是三相园举办,一年一度的‘七夕风筝节’。
全是单身男女们三五成群的集聚而来,当然,还有些中年妇女甚至垂暮老人,嬉戏声,叫卖声不断,人声鼎沸,喧闹的把人间的繁华,演绎的淋漓尽致。
看着花痕泪环顾四周后,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杨五郎立马问道,“怎么,只许你这样的帅哥来放情,不许人家垂暮老人来展露心声啊?”
“不是啊,我是说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相信这个啊?”,花痕泪表示有些诧异。
“怎么?就你可以啊?”,只见杨五郎伸出双手怀抱上天,一副烦请上天怜悯苍生的架势,高声大喊,“想爱是不分年龄的”
花痕泪故作轻松和满不在意神色,轻声道,“我只是听说,这里有个‘七夕’节还放风筝,来凑凑热闹,好玩而已”
杨五郎鄙视一眼轻笑,“呵,好玩,我看你是来找你的小相好吧”
“去你的”,花痕泪不可否认的轻笑,随后抬眼看去,眼前的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表情立马变得犹如乌云上天,暗暗的忧郁起来。
眼前的画面,和十年前的景象差别不是很大,就像是在以一种安静的姿势保持着一种原有的面貌等待着曾有爱的人归来。生怕人的记忆保存期限有限,有些不该遗忘的或是曾没欣赏到的美,怕会留憾终生,所以,不该变得终究是没有改变。
想不到一别十年,他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这个曾经可以让自己学会坚强,学会独立,学会勇敢面对任何人的地方,却只是缺少了一个人,一个可以做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而且很好很好吃的东西,一个可以一直笑着追求明天,勇敢面对一切风雨,坎坷的女孩,一个胆敢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大声数落他,骂他,喊他鼻涕虫,小屁孩,可以使他勇敢甩去连自己都憎恨的性格和柔软易碎爱哭的小情绪。
这个女孩随他一别别过了十年的光阴,他们没有联系,也取不到联系,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一样的天真,一样的爱笑,一样无忧无虑的憧憬明天和未来。他只知道,当他叫那个女孩‘小东西’的时候,她会马上反手为云,立马倒追过来想掐他的脸……
“唉,泪,过来看看这个。”
美好的回忆被五郎的呼声打断,花痕泪闻声走了过去,在进入三相园的广场中央,有一座硕大洁白的雕塑,很显然骑在牛背上的是众所皆知牛郎,旁边翩翩起舞的便是美丽的织女了,
“《期望》
在那遥远的天际,
有两颗最闪亮的星,
那是牛郎与织女。
不管他们身处异境,
还是天各一方。
他们坚信!
总有一天,
他们会再次携手。
他们坚信!
从那刻起,
他们定会爱到地老天荒”
“咦,这是谁题的词啊,这也太……太……”
“我写的”,不等杨五郎一幅受不了的表情说完他的感慨,花痕泪便打断了他。
“啊?不是,我是说太……太有才了……”,杨五郎连连称赞。
“呵呵,你不是在这里生在这里长,之前没见过啊。”
杨五郎尴尬一笑,“啊,是啊,好几年前这里就雕塑了这个东西。不过当时我不认识字嘛,谁知道写的啥东东,再说,哥又不信这个,和你一样,我也是第一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