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曲悠悠,是北京来的一名小记者,也是受托前来卧牛镇了解一下这落后山村如何快速发展成一座美丽的芳香之城,这不,早就耳闻南宫老先生对花都遗城的建设功不可没,所以特意前来拜访”
傅忠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好,好”
傅忠推着南宫义,走在前去,曲悠悠缓步跟去。
身后窦怀和小九面面相觑,小九急道,“这什么情况?我们不是来……”
“嘘!”,卢莎莎急忙嘘声,示意闭嘴跟去。
三人这才闭口不谈,紧跟上前。
客厅内,傅忠直接将南宫义推进眼前的房间。
曲悠悠随意看去,南宫家别墅内的装饰清淡简洁,似乎比花家要低调不少,看上去多少有落败的景象。
傅忠独自走来,微笑道,“不好意思,义哥他身体不佳,外出活动一会就得躺下休息,不过没关系,悠悠小姐若是想了解这卧牛镇和花都遗城的发展,问我就好了,毕竟,风雨几十载,我一直陪在义哥身边”
曲悠悠含笑点头,“嗯,有劳傅老先生了”
“请稍坐”
曲悠悠端坐沙发,卢莎莎递上一个本子和笔。
傅忠端着茶壶一一为四人沏去一杯热茶。
曲悠悠开口轻问,“傅老先生,那我们开始吧”
傅忠端坐,身板笔直,抬手示意。
曲悠悠直问,“初到花都遗城,悠悠便被这充满花香的花都之城一见倾心,干净整洁的道路,处处飘香的各种绿植花卉,还有淳朴的卧牛镇村民,跟资料中记载的贫穷落后的山村散民之地,真是大相径庭,让人意外啊”
“哈哈”,傅忠哈哈直笑,“你看到的资料记载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卧牛镇少有人来,贫瘠之地嘛,没人关注!如今不一样了,处处花开,人见人爱,反而成了旅游胜地了!这一切,可都要归功于我义哥,当然还有北郊花家。当年义哥和花老先生流浪国外,却一直思念家乡!归乡心切,也才有二人满腔热血回国创业,共建家乡之重举!也才有你们今天所看到的模样”
曲悠悠探问,“可是我听卧牛镇的村民口口相传的都是花家的故事,好像少有提到南宫家的功劳?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傅忠轻叹,“哪有一辈子的朋友啊!利益面前,好兄弟都能拍腿散伙!我们南宫家给花家当了几十年的小弟,后来功成名就,受到外界的关注了,本该受人敬仰,却被他花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曲悠悠惊诧,“还有这事?”
傅忠点头,“当年,南宫家事业受挫,濒临破产,花家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花都遗城和卧牛镇的建设虽说受花家主导,可南宫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曾想,花家一家独大,踢了南宫家出局,霸占所有的功劳,又备受政府青睐”
傅忠抬手指着身后,“悠悠小姐你看看,这哪像南宫集团董事长的家啊,空有一块土地一处屋檐躲雨,别说辉煌了,家里连个保姆佣人都没有,请不起啊!就剩我一人忙前忙后照顾义哥”
傅忠说的感慨万千,曲悠悠听的想笑,但还是憋住笑意,故作惊讶,“这花家怎么能这么对您?这么对南宫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听说花家和南宫家可是世交之家啊?”
傅忠摆手摇头,“还谈什么世交,要不是因为花家和南宫家联姻,南宫家不可能走投无路,落得这般家景。这也正是花家想要侵吞南宫家的阴谋!”
曲悠悠不可置信,“什么阴谋?”
傅忠苦笑,“呵,算了,家丑不可外扬”
曲悠悠劝道,“傅老先生,您还是如实说来,我一定会对外人保密的!如果情况属实,我会让全世界看清花家的真面目,还南宫家一个公道”
傅忠低头沉思,“也罢,南宫家问心无愧,也不怕别人笑话!”
傅忠深吸口气,缓缓说道,“南宫家落败,还要从花家提出联姻开始,花家长子花天,迎娶了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子婴!子婴小姐也是可怜,受父之托,为了家族的利益,同毫无感情的花天联姻,就是想得到花家的庇护。怎料,没两年就子婴小姐就被花家给害死了,惨死山间啊!”
傅忠说着,竟是老泪纵横,“义哥气不过,找花家讨要说法,花家避重就轻倒打一把,责怪南宫家别有用心,用女儿的命换家族事业的一帆风顺,花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子婴小姐的死负责!介于此事,南宫家将花家告上了法庭,拖拖拉拉好几年,仍然没有结果,花家依然逍遥法外!也介于此事,花家在生意上处处打压南宫集团,逼退南宫家在花都遗城的地位,眼看着南宫家走投无路,子峰代董事长也无力回天,迫不得已背井离乡出国创业,如今十年过去了,子峰董事长少有回家,一直忙于事业,就为了不让南宫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啊!”
曲悠悠认真聆听,不时在本子上书写记录。
傅忠神色苦闷,似乎说到了痛处。
曲悠悠抬眼问去,“想不到,花家还有这样阴暗之面,对往日情同手足的兄弟之家竟然不管不顾?”
傅忠点头,“是啊,南宫家冤啊”
曲悠悠继而探问,“卧牛镇西山脚下有个三相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