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不禁让我怀疑,这无人谷并不是一直没有人,相反,无人谷底戒备森严,机关重重,且有专人看守,可是,他们在看守什么呢?”
花老缓缓点头,“起初我以为,当年他们是真的放弃了无人谷,也当真投毒无人谷灭兽,如今怕是从来没有离开吧?这南宫家死守无人谷究竟为何?还需悠悠小姐的下谷文书,我们才能一探究竟!”
曲悠悠点头,“明白,这件事我来办!”
曲悠悠继而问道,“花老,您有多久没有见过南宫老先生了?”
花老微顿,暗想轻叹,“哎,十几年了”
“您可知南宫老先生已瘫坐轮椅十多年了吗?”
花老惊瞪起双眼,不可置信,“什么?不可能!我义弟只是腿疾而已,还不至于瘫坐轮椅”
曲悠悠苦笑,“呵,看来花老还是很在乎南宫老先生的!当然,您跟南宫老先生可是从枪林弹雨的战场下来的生死兄弟!不过,您还是不够关心啊,南宫老先生不仅瘫坐轮椅,而且全身瘫痪,神志不清,垂死矣”
“什么?”,花老惊呼,跳起身来,瞪去曲悠悠,“你说的可是真的?”
曲悠悠见花老如此激动,还是点头,“亲眼所见”
花老紧握龙头拐狠狠砸地,“可恶!南宫小儿,竟然对生父下此毒手!可怜我义弟啊……”
花福赶忙上前扶着花老,“花老您别激动!这件事我早有耳闻!您不是也知道,南宫家对外宣称南宫董事长身体抱恙在家养病,南宫子峰接位胜任董事长一职”
曲悠悠直言,“没错!南宫老先生一直在家养病,几乎不出门!可是,据我调查,南宫家十多年的治疗不仅没让南宫老先生康复,反而越发病重,到了垂死的边缘,这不禁让人唏嘘,南宫家真正的意图”
花老蹲坐沙发,一脸愤恨,怒气直升。
曲悠悠赶忙劝道,“花老,花老请先不要着急,情况也许并没有刚才我说的那么坏,我只是说了下我看到的现状”
花老抬眼看去,曲悠悠接着说道,“我和其他南宫家的人,所看到的现状就是南宫老先生瘫坐轮椅,垂死病中。可是,我无意中看到南宫老先生用摩斯密码向我传递了一个信号”
说着,曲悠悠从文件夹抽出一张A4纸递给花福,花福递给花老,花老看去,纸上写着一串代码,花老拧眉,“救我?这是我义弟的求救信号,他在向你求救?”
花老激动的再次起身,看去曲悠悠,“你懂摩斯密码?”
曲悠悠点头,“当然,我从小就懂!兴趣爱好而已!当我看到南宫老先生突然垂下的手,敲打出有节奏的动作,自然就想到了摩斯密码,得到这个信号!所以我猜侧南宫老先生的意识尚且清醒,甚至有一肚子苦衷!不然,他不会摊卧轮椅,装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连贴身照顾他的老管家傅忠都瞒着!花老,您说,这又是为何?”
花老听闻,激动的心稍有缓和,缓缓坐下,“若是假象,那真是再好不过,义弟很有可能是受他儿子南宫子峰裹挟让位,如今被南宫家囚禁在家,怕是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怕是一直在盼着我去救他……可是,我竟然还跟他赌气,十几年没再去看他……我……我罪过啊……”
说着,花老再次激颤,花福赶忙上前扶胸拍背,“花老,花老,别激动,别激动啊,这不关您的事,这是他南宫家自作孽不可活啊”
花天也一步跨去坐在花老身边,“爸,您先别激动,我们要先了解事情原委,再做打算”
花老急呼两口大气,神色缓和了许多。
曲悠悠顿时的捏起一把冷汗,不敢开口,生怕花老太过激动再出意外。
花老慢慢恢复了平缓,花福扭头看去曲悠悠,“悠悠小姐,傅忠是南宫家的管家,跟我是同时跟随花老和南宫先生,风雨几十载我们各为其主!自从花家与南宫家不相往来之际,南宫子峰接管南宫集团,想必这傅忠自然倒戈跟了南宫子峰继续作恶,因此,不得南宫先生信任也情有可原”
花老一把捏住花福的胳膊,言语急切,“阿福,我义弟身陷囹圄,我得救他啊”
花福点头,“是,是!花老担忧的对!恐怕南宫先生已被南宫家软禁多年,怕是有一肚子苦衷没人倾诉!要想救南宫先生,还得从清查南宫集团入手啊”
曲悠悠这才开口,“是的花老,眼下南宫老先生生命无忧,暂且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是要查清南宫家的恶行,揪出毒瘤,才能还南宫家和社会安稳!”
花福看去曲悠悠,“悠悠小姐不是已经拜访过南宫家了吗?可有对策?”
曲悠悠看去,“我本着去摊牌的态度去了南宫家,却看到了南宫老先生的身不由己,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先来同花家商议,再做决定!”
花福看去花老,花老暗下决心,“不能再等了!我义弟命不久矣!必须快刀斩乱麻,先下手为强”
花福抬眼看去,曲悠悠却摇头,“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跟傅忠一接触,就感觉到了他的老谋深算,无人谷既已出事,南宫家必定会转移,消灭证据,我认为,还是先着手清查无人谷,收集更多证据,才能一把拍死南宫家的罪恶!”
花福看去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