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瘫坐沙发,面带愁容。
南宫家练武场内,傅军走去自然而然脱去上衣和随身物品,噗通跪地。
傅忠看着眼前长满捯刺的皮鞭,呆愣一时。
傅军抬眼看去,冷声开口,“他现在反败为胜,一人称王,可曾兑现了对您的承诺?”
“我以为只有我们是被人利用,死不足惜的马前卒,我不想连您也是”
傅军说的气恨,双目圆瞪,“几十年呕心沥血为南宫家生死几出,如今他称王,您依旧为奴,您甘心吗?义父!”
傅军轻吼,吼出了心中的怨气和不甘。
傅忠闭眼无奈,拿起皮鞭转身走来,抬手就是一鞭抽下。
‘啪’的一声闷响,傅军布满伤疤的后背再开一条血口,皮翻肉绽,鲜血横流。
一旁的金灿看着故作一脸恐惧,“啧啧啧,真是可怕”
傅军咬牙强忍,“我就是看不下去,他何德何能统领南宫集团?您是开朝元老,为南宫家呕心沥血,他却视您做老奴……”
“你不要再说了”,傅忠抬手挥鞭冷斥,手中的皮鞭却在半空中颤抖,终是于心不忍。
“好一对父子情深啊”,金灿拍手叫好,提步走来,“怎么?不忍心啊?说是打几下来着?好像没说吧?”
金灿绕着二人转圈走去,“啧啧啧,要是我儿子我也舍不得,这打的,血次呼啦的……真可怜”
突然,金灿脚步一顿,扭头看去,地上衣服下一把匕首很是眼熟。
金灿弯腰捡起,看着黑色匕首,再看去自己缠着绑带的手,气瞪双眼,转身冲去傅忠身前,“老东西,你好好看看这匕首,就是伤我那把,一摸一样”
傅忠瞪去一眼,金灿低头看去,双眼顿露凶光,“好啊,原来是你个杂碎!你竟敢废我一只手?你他妈的……”
金灿一脚将傅军踹翻在地,指着傅忠暴跳如雷,“你个老不死的!你们父子俩串通一气,你这杂碎儿子伤我,你个老不死的还替他隐瞒?”
傅忠抬眼瞪去,眼里的光寒冷刺骨。
“我……”,金灿一把拿下傅忠手里的皮鞭,冲去爬起身来的傅军后背狠狠挥去,“老子打死你个杂碎”
‘啪’的一声,傅军后背再开一条血花,顿时浑身巨痛难忍。
别墅大厅外,南宫燕飞大步走入,身后跟着罗宋和沈卫东。
南宫燕飞进门急呼,“爸”
南宫子峰抬眼看去,一眼嫌弃,头疼似乎更加剧烈了。
南宫燕飞走去,瞥去一眼金波,看去南宫子峰,“爸,傅军是不是回来了?”
南宫子峰摇头无话。
“我看到他进来的?他人呢?”,南宫燕飞继续追问。
南宫子峰气不可耐,冷声道,“你找他去学校啊,你问我干什么?你小子不好好待在学校又跑回来干什么?赶紧滚回学校去”
南宫燕飞摇头,“我不回!我有事问你”
这时,一声惨叫传来,南宫燕飞抬眼看去,急步跑去。
练武场内,傅军一只手钳住金灿的手腕,一只手直接掐住其脖子,手下发力,金灿小脸通红,“你……你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傅军双目怒瞪手中力道不减,金灿扭头憋着脸看去傅忠,双目充血,“老头,我爸还在……外面,有本事……你弄死我……”
傅忠闭眼轻呼,“松手”
傅军扭头看去,眼里有恨和不甘。
傅忠回身冷斥,“我叫你松手”
傅军双目暗淡,心如死灰,松手之际,金灿瘫软在地。
金灿大口喘息着,摸起地上的皮鞭冲去,朝着傅军胸口‘啪啪’就是两鞭。
看着傅军胸口两道血红,金灿仍不解气,指着傅忠怒骂,“你个老不死的,谁给你的胆子纵容他?”
“还有你!你个杂碎,你敢废我?老子今天就抽死你……”,金灿咒骂着,再次挥鞭要打。
傅军不躲不不闪低着头,身如死尸。
“住手!”
门外一声轻呼,南宫燕飞大步走入,看着傅军前胸后背新开四条鲜红血口,心中顿时充斥满腔悲愤,扭头看去傅忠,满眼不可思议,“傅忠,他不是你儿子吗?你就让外人这么欺负他?你也看的下去?你跟他一样,你们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南宫燕飞说的气恨,傅忠低头不语。
金灿举着皮鞭指着南宫燕飞怒斥,“南宫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
不待金灿叫骂完,南宫燕飞已然回身挥手摸下其手中的皮鞭,抬起一脚将其踢飞。
金灿瘫坐在地,双手捂着肚子痛苦不堪。
南宫燕飞回身瞪去傅忠,“你看见了没有?一个外人,现在是谁都敢骑在南宫家头上撒野了吗?你连你儿子都保护不好你怎么保护南宫家?”
傅忠苦笑不语。
金灿爬起身来,手中一把黑色匕首,直接扎去傅军。
“飞哥小心”
一旁罗宋急呼。
南宫燕飞回身一把抓住金灿的手腕,锋利的刀尖紧挨傅军胸口不到一厘米。
南宫燕飞怒不可恕,反手一扭,黑色匕首脱落。
南宫燕飞伸手接住,直接架在金灿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