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莎莎从骨子里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 任何事情,她都咬牙撑着,被欺负也好,练搏击受伤也好,从不会对她那个横压半个宁安市的父亲讲。 也从不低头。 哪怕对方有七八个人,甚至是社会上的混混,她也没有退让。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去呢?伤了三个人之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甩棍向自己的脑袋上抽过来。 虽然看到了,却没有办法阻挡,就将自己以为即将受伤的时候,那个在自己看来卑鄙,无耻,甚至厌恶的男人却从人群中冲出来,然后举起手臂,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紧接着就听到了他抽冷气的惨叫声。 “陈升!” 陈莎莎不由得叫出口来,心神大乱,然后他就抱住了自己,用身体接下来了所有的拳头,脚踹,抽冷棍子。 紧接着,他含着痛苦的声音也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给你开车,真他妈倒了八辈子霉,不是挨你打,就是因为你挨别人打,再继续下去,命真的要丢你手里了……” 我不是铁人。 就这么一会,我感觉到自己脑袋挨了好几下,尤其是那几下棍击,好像要将自己的脑浆抽散一样。 整个人都懵了。 然后腿上挨了一脚,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本来抱着陈莎莎的胳膊也无力的松开了,就好像我向她下跪了一样。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陈莎莎又在叫我的名字,而且她好像还急的掉出了眼泪。 是为我哭的吗? 呵呵,真假。 我觉得我出幻觉了,陈莎莎这种冷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为我掉眼泪呢? 我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那些混混似乎非常恼怒我的多管闲事,带着怨气,一脚又一脚的踢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能蜷缩着身体硬扛着,扛到身体疼到麻木,没有知觉…… “操你妈的,还他妈玩英雄救美?”那手臂有纹身的男人,满脸的狰狞,接过同伴手里的甩棍,忍着脚上的疼痛,走到我面前,一棍往我的头上抽了下来。 血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划过视野,眼前一片血红,眼皮变得很重,似乎要抬不起来的样子。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陈莎莎的声音,她在打电话,带着怒意,带着哭腔,带着向那个男人的妥协:“爸,我在凯撒酒吧,你快让人过来一趟……” …… 两分钟后。 凯撒酒吧的客人惊骇的发现,酒吧里的内保全部倾巢而动,气势汹汹的拿着橡胶棍冲向会所部,几十个人,全部都是一米八出头,体格强健的刺头,冲起来,气势不是一般的吓人。 所过之处,没有一个客人不畏惧的闪让开。 最终,他们看到那些内保对着七八个明显社会上的人士,话也不说一句,上去就打,橡胶棍往死里抽。 没几分钟,那几个人都全部被打跪在了一个身材,脸蛋,精致如画的女人面前。 王超。 安保部的经理,也是宁安市社会上有名的混混,在凯撒酒吧镇场子的,他一巴掌抽在了那个手臂有纹身的男人脸上,龇牙骂道:“魏老三,你麻个痹,你眼是不是瞎了,连陈爷的女儿也敢动?” “超,超哥,我真不知道啊,不然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被称作魏老三的男人吓坏了,此刻酒已经完全惊醒了。 陈爷? 在宁安市能够人不到场,让凯撒酒吧内保全部出动的能有几个?只有凯撒酒吧的老板以及那个被称作陈爷,名叫陈浮生的男人。 而自己竟然对陈爷的女儿动手动脚,而且还对她动手? 魏老三本来被打的浑身剧痛,跪下来也觉得丢尽了面子,然而,他此刻却顾不得这些,从内而外的胆寒,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旁边几个自己叫来架势的兄弟,也无一不是吓得浑身发抖,人的名,树的影,陈浮生三个字在宁安市足以令人胆寒。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魏老三也不站起来,跪着向面前脸上带泪,一脸冰冷的女人哀求赔罪:“我瞎了眼,一时喝多了,陈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其它几个人也纷纷赔礼道歉。 陈莎莎面无表情,目光看向了其中一个男人,然后蹲下,捡起了落在旁边的甩棍,“啪”的一甩,甩棍立刻延伸出一小段长度! 那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因为刚才就是拿甩棍抽的她。 陈莎莎蹲下来,问浑身是伤的我,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还能动吗?” 我也是充满了震惊,我虽然知道陈莎莎的父亲陈浮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但也没想到能量是这么的大。 陈莎莎只不过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短短两分钟,就有这么多人冲了过来,二三十号人,全部都是练过的那种,又年轻,血气方刚,刚出社会,不怕惹事,敢下狠手。 这么多人冲过来,谁不害怕呢? 我听到陈莎莎在问我,知道她的意思,挣扎着站起来,摇了摇头:“能站起来,手上没什么力气。” “嗯,那我帮你出气了。” 陈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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