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真的狠啊。 我龇牙咧嘴的,两边胳膊估计被陈莎莎给揪青了,疼死我了,她还不让我躲,我也只能忍着,经过这次教训,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嘴嗨了。 就算想嘀咕什么坏话也只能在心里嘀咕。 把陈莎莎送到兰蔻会所之后,我便去了“东升装潢有限公司”,到了公司,里面已经重新装修了一边,里里外外又花了几万块钱。 “派出所那边怎么说的?”我到的时候,顾磊正在和老何他们准备开业的东西,公司虽然不大,但是该做的事项还是要做的。 比如放鞭炮什么的,讨个吉利。 “能有什么消息,无非是等待通知呗,算了,认倒霉吧。” 顾磊散了根烟给我,坐到太师椅上烧茶,对着我啧啧说道:“不过你倒是蛮爽的啊,工作这么自由,把老板送到店里,宝马740就随便开着浪。” 我苦笑说:“爽什么爽,命都差点丢了,伴君如伴虎啊。” “这么夸张?”顾磊有点不相信。 “嗯,真这么夸张。” 我点了点头,但是并不想跟顾磊说我被人拿反曲弓指着脑袋的事情,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想了想,征求他意见:“磊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打电话找张建刚谈谈?店里亏了几万块钱,没事,我们认了,但是万一他觉得我们忍气吞声,好欺负,以后再来捣乱怎么办?” “不会吧?”顾磊毕竟是一个正正经经做工程的人,没见过那么多黑暗,他将信将疑的说道:“我现在已经在公司门口装了两个摄像头了,他总不可能再找人来砸场子吧?”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摄像头有什么用,泰安街那么多治安探头,派出所要真想查还查不出来谁砸我们公司的?没用的,肯定有人跟城北派出所打过招呼了,张建刚这人我了解,毕竟我跟了他那么久,阴的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现在他摆明了就是舍不得老板娘父亲手里的官方资源。” 顾磊闻言,忍不住说道:“这张总不是耍无赖吗?他都和老板娘离婚了,老板娘父亲凭什么还帮他?” “没办法啊,人都是这样的,贪婪。”我说道:“这就好像我看见一个乞丐,我本来不给他钱,他不会说我什么,一旦我每天给他五块钱,有一天突然不给了,他就会恨我,斗米恩升米仇,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顾磊说道:“陈升,我也就会接接工程,做做生意了,社交方面,你做的比我强,你说该怎么办?” “算了,我去跟张总谈一谈吧。”我想了想说道,至于张总那边,我肯定要和他谈一谈的,毕竟张总只要恨的人也是我。 顾磊点头:“行,有什么事情,你打电话给我,公司方面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好了,公司做的每一笔单子也有账单。” 我知道顾磊的意思,笑着给了他一拳:“得了吧,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一直把你当我哥,我还能不相信你?” 顾磊正色说:“那不一样,我们兄弟归兄弟,但是公司里的事情,一码归一码,而且这里面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股份。” “嗯,我知道的,那我先走了。”我站了起来。 回到车里。 我打了张建刚的电话,张建刚也接了,阴阳怪气的说:“哟,这不是陈老板嘛,怎么想起来打我电话了?” 我无视他的阴阳怪气,说道:“张总,不管怎么样,我也给你开了两年车,闹这么生分也不好,我们出来见一个面吧,聊一聊。” “我跟你他妈有什么好聊的?”张总在电话里骂起我来。 我呵呵冷笑,也不再叫他张总:“张建刚,张口就骂人,就不太好了吧?你跪在老板娘,痛哭流涕,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抽自己,这么丢人的事情,我说出去了?结果你找人砸我公司?”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张建刚根本不承认。 我也料到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不见面也可以,但是我提醒你一下,你记不记得你每年都会做一个公司的收支财务报表?刚好不巧,听到你和王雅兰说要让我滚蛋之后,我就拷贝了一份资料,比如15年毛利润230万,纯利润180万,16年毛利润280万,纯利润220万,17年……” 张建刚语调变了:“你说这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道:“你跟老板娘离婚,转移财产的事情我不问,也不关我的事情,而且昌宏装潢的机关单位方面工程本来也不是你的关系,是老板娘她爸市政局的关系,你要闹也没有多大意思,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反而还要把这些年来昌宏赚的钱吐出几百万出来,你觉得划算吗?” 张总没有回话,显然在权衡。 我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各做各的,互不打扰,你昌宏的招牌现在在宁安已经有名气了,而我们的公司也才刚刚起步,根本对你造成不了多少影响,再说了,你现在也不缺钱。” 张总终于开口了,阴沉的反问我:“有人会嫌钱多吗?” “是没人嫌钱多。”我坦然道:“但关键是你有钱,我没钱啊,张总,我记得两年前,我刚给你开车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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