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到滨海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我很少出门,基本都待在何艳秋的新家,只有何艳秋和那个教授老公偶尔过来一次,我才会出去躲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我很喜欢看一些书,然后喜欢上了一句话。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使我不得开心颜。 并且我开始练字,写的最多的就是宋姐教给我的那几组词,抑止,制怒,还有一句夹着尾巴做人。 字写的并不好看,但对我来说却很有用,在经历了宁安的教训之后,我发现,像我这种没钱,没背景的小人物是最不能走错路的。 因为我没有容错率,很有可能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不像赵敦煌他们那种投胎好的二世祖,三世祖,哪怕错了,一样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又或者说像某首富给他儿子的5个亿,5个亿让他去吃亏上当20次,干不好就回去上班。 我们哪来的钱? 5个亿? 别说5个亿了,就算五十万也是我爸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天文数字。 说到底,我们只能像蝼蚁一样负重前行,两边都是悬崖,后面是无数和我一样负重前行的人。 向右是悬崖,向左也是悬崖。 只能选择向前。 只是不知道的是,我的脊梁会不会随着越爬越高,压的越弯,反正宁安这次,我摔的是真的够重的。 “还是得等啊。” 我揉了一下发酸的手臂,目光轻柔,轻声呢喃,有些事情,急不得,刻意只会适得其反,只是令我患得患失的是,哪怕我不急,有些机会也不一定是我能够抓住的。 关键点在于,我等的门,很有可能,她开都不会开。 …… 一幢格局大气的别墅内。 别墅里面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一个女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从容到看不出年龄,说她三十五亦可,说她三十亦无错。 一身休闲居家的麻衣麻裤,脚上穿着是一双黑面白底的布鞋。 很漂亮的一个中年女人,优雅,端庄,雍容,还有一丝很复杂的气质,这也是一般女人模仿不出来的气质。 她泡了一壶上好的普洱茶,茶水如杯,冒着热气,水泽通亮,清澈厚重,令人赏心悦目,看上去就知道是好茶。 “差不多可以给他一个电话了吧?还真够沉得住气的。”宋静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浅笑就如同茶杯里的普洱茶一样,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拨通了号码。 宋静秋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红木桌上,桌面雕刻着山水画。 她似是随意的说道:“陈升啊,过两天我去宁安,你给我按摩一下啊,这段时间太累了,颈椎有点酸痛。” “宋姐,我现在不在宁安了啊。” 何艳秋家,我看到宋姐私人号码给我来电话,我差点没跳起来,然后还是努力把语气给压平了,才回了宋姐的问话。 “不在宁安?怎么,你在莎莎那里工作做的不开心吗?”电话里,宋姐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是,是我遇到了一点事情,只能离开宁安。” 我并没有试图委屈的诉苦,而是平静的把大概事情和宋姐解释了一遍,接着说道:“刚好我滨海有一个朋友,就来滨海了。” “你来滨海了啊?”宋姐有些“意外”,紧接着在电话里问道:“那你怎么不打电话跟姐说一声啊,你跟姐还见外啊?” 我解释说:“没有,主要是不想给宋姐你添麻烦。”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既然你现在在滨海了,我们出来见一面吧。”宋姐紧接着问道:“对了,你现在还有车吗?” “没有了,我之前开的车是陈总的,现在还给她了……”说到这个,我心里就一阵落寞,连续两年回老家,装着自己买车了,现在一下子打回原形,恢复到交通靠走的地步了。 “那你发一个地址给我,我来接你。”宋姐在电话里问我地址。 我犹豫了一下:“宋姐,要不你告诉我一个地址,我打车去吧,还要麻烦你来接,挺难为情的。” “没事,反正我出门也要开车的,总不能让你白叫我一声姐啊。”电话里传出宋姐故作生气的声音。 “好吧,那麻烦宋姐了。” 我把地址告诉了宋姐,然后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同一座城市,那个被我叫做宋姐的女人正坐在太师椅上,这么多年来,对着手机第一次笑的那么大声,笑声中有着愉悦的心情。 如果被陈浮生又或者其他一些熟悉的人看到她这一幕,估计能惊掉下巴。 …… 挂掉电话,我几乎是抓紧一切时间洗头,刷牙,吹头发,然后学着周星驰喜剧之王电影里的样子,对着镜子反复扯了几次笑容。 直到确定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人模狗样了,才收拾了一下房间里的痕迹,下了楼,站在小区门口等着。 我连烟都没有抽,就怕身上占有烟味。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 我接到了宋姐的电话,紧接着目瞪口呆,只见宋姐以一副我在
“彩色星空”最新网址:http://mofunsky.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