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赵魏公隔三岔五的都会提上一瓶或两瓶别人送给他的酒,到我们这个小宿舍里和我们三个人吃饭聊天。 好一点的地方他还不去。 就喜欢围着那张折叠的方形桌子上吃着火锅。 我和黄勇自然是受宠若惊,同时热情洋溢的外表下赔着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没少揣摩赵魏公突然频繁屈尊光临的意图,难道真的是我那将近两个月在他面前晃悠起了效果? 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结果,便不再想了。 毕竟我们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了,也没什么值得赵魏公好惦记的,人家别的不说,光家里一个卫生间就够我和黄勇折腾好多年的。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次我们正吃饭呢,赵魏公的小女儿突然杀了过来,到了门口,一脚就将我宿舍门给踹开了,气势跋扈,一副老娘多日终于闲下来,好不容易抽了个时间过来要把我灭掉的姿态。 不过当她看到赵魏公也坐桌子上的时候,突然傻眼了,如老鼠见到猫一样,叫了声爸,然后去的速度比来的速度还要快。 至于李长生,赵魏公来不来他都无所谓,闷声吃饭,闷声喝酒,有一次喝多了,我收拾完宿舍跑出去一看,只见这家伙站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平地上练拳。 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怎么觉得有什么,毕竟看李长生练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接着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家伙一瞬间沉腰下马,接着爆发疾走起来,忽左忽右,长臂如枪,身形如龙,一双手击打在空气中,破空声阵阵,仿佛要打出石破天惊的几分惊悚意味。 真的是猛。 以前我对上他还有那么点自信,现在自信完全被摧残了,跟看见鬼似的,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李长生认真起来居然是这么的凶残。 然后白天他又跟刚出社会,白白净净的青涩大学生一样在小区门口站岗,可以说只要他低个头,想吃软饭,小区里面最起码有两个富婆愿意包养他,可没把黄勇这厮给羡慕坏了,他不知道去给一些女业主献殷勤了多少次,人家看都不看他一眼。 黄勇每次都哀声长叹,这些光知道看皮囊的富婆不识货啊,不知他裤裆里的武器是多么的凶悍,不然的话,定叫她们体会一下什么叫颠倒阴阳。 我和黄勇的话,互相损惯了,只要听他这么说,我必定会怼上一句,你也就嘴里那条带倒刺的舌头还有几分功底。 黄勇也不生气,对我呵呵,说你就是嫉妒。 …… 至于何艳秋的弟弟也来到了滨海,吃过一顿饭,毛头小子,打着耳钉,人五人六的,对何艳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刚来滨海第一天,就让他姐给他买台高端游戏电脑让他打游戏,偏偏何艳秋也能忍。 换我的话,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眼睛也时不时的瞟他,总想找机会抽他,只是他姐在,我不太好意思下手。 晚上。 我们下班,赵魏公提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野鸡和两瓶汾酒过来了,笑呵呵的说着:“老吃你们的也不太好意思,这是我托人从苏北送过来的,正宗的野鸡。” 依旧受宠若惊。 这一次,赵魏公展现了他枭雄一样的魄力,火力全开,几乎是一对二的情况下,黄勇和李长生全部被他喝趴下了。 至于我,根本不怎么喝酒,所以才逃过一劫,心里挺费解的,真的有点弄不懂眼前这位爷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赵爷,您要是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跟我说,但凡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赵魏公拿出烟,我立马给他点上了。 赵魏公风轻云淡的吸了一口烟,然后问了一句令我头发发麻的话:“是宋静秋让你拿着搬砖过来敲我的大门的?” 宋静秋。 也就是宋姐的名字。 我难得的低头喝了口酒,表情莫名,怎么也没想到赵魏公会突然提到宋姐,要知道宋姐将我安排到御心苑做保安后,就压根没跟我联系过。 甚至我都快要淡忘了宋姐这个人。 现在赵魏公突然在我面前提起宋姐,我怎么能够不心惊?不毛骨悚然?这代表着我的底细已经完全被赵魏公给调查清楚了。 赵魏公随手扔掉香烟,抬起头,这位哪怕是在上海都称得上枭雄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真面目,他看着我平静的说道:“我这人和你一样,都是穷地方出来的,不过我那个年代是人吃人的年代,想出头的话,真的是要用命去拼,去做一些断子绝孙的阴损事情,得罪的人很多,想要我死的人也很多,所以每一个接近我的人,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好,我都会让人去调查。” 赵魏公说的很平静,可是我却嗅到了平静下面的波涛汹涌。 我抬起头,有些欲言又止。 “没事,你慢慢说,我不着急。”赵魏公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 “赵爷,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跟宋姐关系的,但是她真的没让我做什么,也没让我刻意接近你,就是单纯的看我没地方待了,收留我,给我介绍个工作。”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说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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