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往上爬的最快,最稳? 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想过,几乎所有在温饱线奋斗的人,都想过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能够出头? 怎么样才能出头? 相比而言,穷人实在太多了,没车没房的想买车,买房,有车有房的被车贷房贷压的喘不过气,人每每绝望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但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有钱,想什么都是白搭,等醒了,就又得去上班了。 这就是现实。 我看着赵魏公,等待着他的回答。 赵魏公玩味的说道:“其实不是什么大秘密,小人物向上爬的过程就像攀爬一个金字塔,没车没房一个坎,有车有房一个坎,存款十万一个坎,存款一百万又是一个坎,上面还有无数个坎等着去攀爬,人活多少年?不过几十年而已,三十岁之前没钱,没经历,没人脉,能干嘛?什么都做不了,五十岁之后又老了,到时候就算给你钱你又能怎样?给你女人,你草的了吗?能草几个?男人的梦想,不就是有大把的钱,玩漂亮的女人?说到底,留给男人奋斗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短短二十年时间,二十年,想成功,实在太难了,所以啊,得走捷径。” 赵魏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什么捷径?” 我不由得问了起来,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什么捷径走吧?用朋友圈黄勇他三哥他们混社会的人经常发的一句朋友圈,那就是:赚钱的方法都在刑法里。 赵魏公见我真问,忍不住笑了起来:“能有什么捷径啊,不就是找个有钱女人,做个凤凰男?” “……”我简直无语,怎么也没想到赵魏公这样的大人物神神叨叨说了这么半天,竟然说出这么个答案。 那这我以前也幻想过啊。 本来想着是找个有钱女朋友,家里没儿子,但是又一想,那我不成了上门女婿了?于是又补了一条,最好女的美若天仙,父母双亡的那种,然后拆迁赔了七八套房子,最后房子一卖回老家,卡里上千万,美滋滋。 当然了,这也就是有时候压力太大和朋友之间自娱自乐开玩笑的话,扪心自问的话,我骨子里是不愿意吃软饭的。 我一直觉得,哪怕再卑微的小人物,他骨子里也有着他的骄傲。 这时候,赵魏公坐回了原位,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看着我:“陈升,这个社会不是讲究面子的社会,而是讲究成王败寇的社会。” “什么是成王败寇?”赵魏公大拇指搭在食指上搓动,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桀骜:“有钱就是王,没钱就是寇。” 我点了点头。 赵魏公又道:“其实在你面前有一条路可以选的。” “什么路?”我接着赵魏公的话问了一句,心里也知道赵魏公找我,铺垫了这么久的肉戏终于要来了。 赵魏公眼神深邃的看着我:“你不是和宋静秋熟吗?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不太知道,宋姐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侧耳倾听起来,老实话,我真的对宋姐的事情挺感兴趣的,但是又不敢问她。 只能朦朦胧胧的猜测着。 赵魏公按灭了烟灰,对我说道:“你宋姐有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多了不起?”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以及他的事情。 我对宋姐的事情也私底下猜测过。 猜测过宋姐可能家里很有背景,也猜测过宋姐可能有一个很牛逼的男人,但是后面这条猜测,我往往不愿意往这个方面想。 因为心里会多多少少的不舒服。 赵魏公见我问的这么快,眼神玩味,晒然道:“我嘴里的了不起,自然是非常了不起,燕京,滨海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一个是首都,一个是国际化大都市。” “不仅仅如此,还意味着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 赵魏公嘴角扯出一抹讥讽:“这两个城市的本地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自视甚高,眼睛长在头顶上,各自觉得除了燕京或者滨海,其它地方都是乡下,也各自不服,明争暗斗,总体来说,燕京的实力是要强一点的,没办法,首都,大院里出来的子弟是一个比一个蛮横,你不服,打的你服,直到蒋青策横空出世,这才代表南方将北方同辈人压的将近十年抬不起头,你说他厉不厉害?” 我默默无语。 确实挺厉害的一个人。 或许不应该用厉害这个词来形容,应该用金字塔顶端那形容了,以前上网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段子。 比如什么不去燕京,不知道自己官有多小,不去滨海不知道自己钱有多少。 这段子都说明了燕京和滨海是有多么的藏龙卧虎,相当于两个大海,海底藏着说不清的蛟龙与真龙。 蒋青策。 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一个名字,同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一抹沮丧,有点站在泰山山脚下仰望山顶的无力感。 泰山至少还有山路,有迹可循。 可是蒋青策站的位置,可是一点让我攀爬的路都没有的,炜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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