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赵一涵一直笑个不停,最后实在笑的不行,打了我一下:“哈哈哈,陈升,你可真够贱的,刚才那男的被你一句话堵的差点没噎死。” 我无语的说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真跟他比钱多吧?我全部身家加起来还没有人家一个手表值钱呢。” 穷玩金富玩表。 这句话说的还真一点没错,稍微有钱一点的人都会戴上一个手表,可我现在连金子都没玩上呢。 前面,负责开车的赵静尘见到赵一涵没心没肺的和我聊的这么近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窝火,但是她又知道赵一涵的脾气,跟斗鸡一样,要是说她的话,她百分百顶回来。 只能精致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的弧度,对后座某个小人得志的人说道:“还算不错,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我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 赵静尘见我回应平淡,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一身的休闲西装的我,更加恼怒,怎么这个人没有廉耻的吗? 赵一涵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就是觉得刚才挺解气的,有时候苍蝇多了也挺烦人的,她拍了拍我肩膀:“没事,你也别气馁,上了我爸这条大船,你还是很有机会上位的。” “嗯啊。”我再次点了点头。 “小保安,你以后该不会翻脸不认人吧?”赵一涵接着又狐疑的看着我,她比我矮一点,此时紧贴着我,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而且领口也有点开,我这个角度视野刚好可以看到她领口里的风光,惊人的白腻沟壑。 我下意识的撇过眼神,接着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不认识谁,也不可能不认识你这个小主子啊。” “哎呀,没有那么夸张啦,什么小主子不小主子的。” 赵一涵眉开眼笑,接连说道:“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见外,最多我以后就是你的大姐头而已。” 我连忙配合的叫道:“嗯,大姐头。” “嗯嗯,不错,孺子可教也。”赵一涵一本正经的点头,脑海中想的却是我刚才撇过眼神的那一个动作,接着嘴角微微勾勒起来,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赵魏公,身在豪门中,又有几个简单的? 前面。 赵静尘听着后面两个人的对话,不由得想要扶着额头,引狼入室与狼狈为奸两个词语控制不住的浮现在了脑海里。 …… 云鼎36号别墅客厅。 夏禾,周诗意已经离开了,客厅就只剩下赵魏公和李培灵,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坐在一起了。 李培灵端坐着,神色淡然,没有言语。 赵魏公破天荒的没有抽烟,看着李培灵感慨道:“我这一生做了很多损阴德的事情,也做过很多背信弃义的事情,但我从来都不后悔,没办法,无毒不丈夫,想往上爬嘛,又想各路财狼虎豹不敢觊觎我,就必须得做出点遭天谴的事情让人害怕到骨头里去,也正因为如此,当我真的爬到一个高度时,我也很难相信人了,一颗心封存起来,碰到谁都不敢交出去,夏禾和各方面牵扯太深,我不敢信,周诗意守不住家,想不到最后,能相信,能放心的就只有你一个了。” “其实你连我也不该信的。” 李培灵抬起头,目光幽深:“如果不是想给两个女儿留点家产,我还真想在你后院放一把火,让你彻底不能翻身,一辈子牢底坐穿。”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认了。” 赵魏公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怎么来的,怎么没的,很公平,我赵魏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该享受的也享受了,值了。” 赵魏公又道:“不过澜清,澜澈我以她们两个名字在美国给她们留了一个清澈基金,虽然不多,但只要不乱花,够她们用一辈子的了。” 或许是清澈基金触动了李培灵,她看了眼自己跟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接着问道:“那你这次进去之后,真打算把那个陈升扶上台面?王锋虽然不适合当老大,但是他怎么也可以撑一年,撑到你出来啊。” “王锋啊。” 赵魏公轻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太熟悉我了,是象棋里的士。” 李培灵怔然,突然想到她父亲最喜欢的就是下象棋,赵魏公当年也是凭借着这一手讨得了李荣书的认同。 她父亲和赵魏公下棋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象棋一路,千变万化,棋盘中路的田子方格是将帅的活动中心,一旦其它棋子堵在里面,限制了将帅的活动范围,有可能被闷死将杀招的一击致命。 而往往能闷死将帅的无疑就是士。 …… 我和赵静尘还有赵一涵回到云鼎别墅的时候,赵魏公和李培灵刚好在外面散步,王锋远远的吊在后面。 距离不远也不近,刚刚好,可以观察周围的来人,也可以避免听到赵魏公和李培灵这对夫妻的叙旧毕竟二十多年风风雨雨的夫妻。 赵静尘和赵一涵都不乐意过来。 我一人下车,过来语气谦卑的叫道:“赵爷,李姨。” 赵魏公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你现在就当我坐牢去了,事情不用跟我说,跟你李姨说就行。”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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