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人少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旁观者就贝尔摩得一个,就算两人有些小冲突,陆仁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的让一步。
这要是在组织基地,所有酒名干部都在场,波本还是现在这幅姿态。
那不管愿与不愿,格兰菲迪都理应收拾他一番。
说到底,格兰菲迪和波本的相性很差。
以后要尽可能地不以这个身份和安室透打交道,不然容易擦枪走火。
这一点倒是不难,绝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记者陆仁。
波本同样如此,他接下来所要“扮演”的是打工皇帝安室透。
这个人设就好多了,阳光开朗平易近人。
相处起来肯定很轻松。
别的不说,陆仁一直都想尝一尝安室透做的饭,看看这得到很多人称赞的厨艺究竟有多强。
对于美食和能做出美食的人,陆仁一向表现的很宽容。
有怪癖、脾气差?
不,那是身为大师所独有的个性。
怀着对美食的期待,陆仁一路把车开到了米花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位于这个大厦顶楼的豪华酒店,陆仁也只来过一次。
在他的印象中,这里的饭菜确实不错,唯一的问题就是需要提前预定,比较麻烦。
一行三个人,陆仁独坐一侧,贝尔摩得和波本面对面坐着。
服务员很快递来餐单,陆仁主动伸手接过。
“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贝尔摩得:“我都行,你看着来。”
安室透随后道:“我也一样。”
“那好。”陆仁随手勾了几笔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就先上这些吧,不够再说。”
三个小时后,安室透又默默在内心记了一笔。
格兰菲迪胃口极佳。
……
“我这次来,目的是为了调查一下赤井秀一是不是真的死了。”
安室透是主动请缨来的东京分部。
他此行的目的有两个:一、调查格兰菲迪;二、查明赤井秀一死亡的真相。
格兰菲迪且不说,赤井秀一这个老对手,安室透可是熟悉的很。
在看完琴酒的报告后,他只觉得荒谬。
以赤井秀一的能力,安室透根本不相信他会死的这么的轻易和草率。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他一定要亲手查清楚!
陆仁低头吃着甜品,对于安室透的说法不作任何表示。
反正红方成员,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无所谓。
“哦?你打算怎么做?”贝尔摩得对这个话题有几分兴趣。
安室透:“你的化妆术很好,把我化成赤井秀一,我要去引蛇出洞,试探一下那些FBI的反应。”
“没问题。那就从明天开始吧。你先在基地休息一晚,我明天给你化妆。”
“不,不要在基地化妆。去你家,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怀疑组织内部有奸细。”
“我倒是无所谓。”贝尔摩得偏转视线,“亲爱的你说呢?”
陆仁低头吃完了一勺甜品,没事问他的想法干什么,他本想不管不顾装空气的。
现在问到他头上,就不能再选择沉默。
他看向安室透,“这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位大人的意思?想好了再回答,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当然是……”安室透话说一半,突然极不自然的停顿片刻,然后才微笑着接着道,“是那位大人的主意。”
“嗯,那就这样,我没意见。时间不早了,走吧。”
贝尔摩得笑着道:“亲爱的,账我已经事先结过了。你直接去停车场就行,我们在外面等你。”
“嗯。”
陆仁走在最前面。身后,安室透正试图和贝尔摩得交换眼神,想弄清楚她刚刚为什么那么做。
就在安室透即将说出,这是谁的主意的前一刻,他的小腿突然被贝尔摩得用高跟鞋的鞋尖处踢了一下。
就在陆仁看不见的餐桌下面。
贝尔摩得用的劲不小,踢他的有点痛。
这自然既不可能是什么旖旎调情的举动。
而且她还刚好卡在那个时间点,也就不可能是什么无意之举。
只是对于安室透的疑惑,贝尔摩得并没有予以回应,她沉默地跟在陆仁身后,像是对安室透的举动恍若未闻。
一直等出了酒店,陆仁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贝尔摩得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来一根?”
“不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要说最初还有些不解的话,安室透现在是彻底明白过来——在谈论这个话题之前,必须先避开格兰菲迪。
彻底远离的那种,站在他身后稍远处都不行。
“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太严肃了。”贝尔摩得弹了弹烟灰,把目光放在了远处的繁华与喧闹之中,“咱们好歹共事了这么久,我这是在保护你。”
“那你保护人的手法可真是有够特别。”
“我是担心你又和以前一样故弄玄虚搞神秘主义。”贝尔摩得这次把目光又放回了安室透身上,饱含深意道,“以前倒是无所谓,